「难道你现在反了天宇!」
「算是吧。虽然是被赶鸭子上架。」他耸了耸肩,将栖绯放上床。
「我早就看哪个轩辕皓不顺眼了。」
「那也不能就因爲这个。」
「对了,栖绯。」
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你应该恢复记忆了吧。」
栖绯掩饰的左顾右盼,故作镇定:「你这房间很……特别」本想说漂亮,可是空荡的只有一张石桌子一把石椅子还有放着被褥的石头床,怎麽也漂亮不起来。
「你的七情六欲也回来了吧。」
「天气很热。」
「我对你而言是什麽人?」
栖绯忽然一怔,他是她的什麽人?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死对头?还是上辈子那个爲自己死去的男子,还是之前温柔陪伴自己的青年?明明都是,明明哪一个都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印记,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了。
「这的被褥很暖和。」
明明天气热得可以把东西烧起来一样,他的房间怎麽放了这麽厚的被褥。
「对,是很暖和,因爲某人怕冷。」对于左右它言的家夥不能放过。
栖绯有些不安,慢慢的像床里退去:「那个我困了,想睡了,睡醒了再说可好?」
「好呀。」长风笑了。
栖绯松了口气,可看他的笑容怎麽都觉得背後发寒:「那我睡了……你干什麽?」
长风的双臂撑在的头两侧,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距离自己只有半臂之遥,古铜色的肌肤,红色的长发,赤色的双眸中映着自己的倒影。
「我想……干你……」一不小心,粗俗的话出了口,立刻脸色爆红,慌忙去看栖绯。
面前的小脸,红了白,白了又红。
「宇文长风!」栖绯一巴掌拍向长风的脸。
侍从小心翼翼的守在门外,刚刚赤王让他们送吃的东西进房,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个女子的娇喝,然後就是巴掌的声音,若是大人生气了,这房间恐怕又会变成焦炭,这时候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呀……侍女显然和自己的一样,显得忐忑不安。
他徘徊在门口不进也不是,进去也不敢,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门口乱转。
「!!」门开了,几人赶忙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
「王,午膳已经准备好了。」侍者偷偷擡头想看赤王脸色,却看到他的脸正中,额头到鼻梁上印着一个不大的掌印,顿时目瞪口呆。
「王,你……」
杀人的目光瞪过来,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赶紧低头,什麽都没看到,什麽都没看到……
「东西留下,都给我滚!」
片刻之後,侍者丫鬟跑了个一乾二净。
「栖绯……」高大的男子拿着一堆吃的走进了房,他本想好好道歉,却见少女已经躺在了床上,只是那姿势,似乎……瓷器落了地,发出刺耳的脆响,他冲到栖绯身旁。
「你怎麽了?」
「长风……」鲜血从少女的嘴角溢出,双眼的采在逐渐逝去……
「栖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