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
「春花说……」
「别说了。」预感到必定不是什麽正常的言论,直接叫停。
「春花说……」
干脆再次用唇堵住那没完没了的小嘴,再放开时,少女的情已经恍惚。她迷茫地擡头看了看楚风,然後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有忽然拿着没什麽力气的小拳头锤了楚风的胸膛一下。
「都是木木……春花说了什麽……栖绯全忘啦!」
「哈哈哈。」楚风大笑着把栖绯揽在怀里,刚刚的忧愁一扫而空,也许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梦醒之後原来什麽都没变,真好。
感受少女光滑的肌肤,温暖的体温,身体的馨香,比得到什麽都觉得满足,比什麽时候都觉得幸福,不是因爲单纯肉体的欢愉,而是因爲内心的温暖和幸福。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只要她在怀里,就像得到了整个世界。幸福无比。
「木木昨天弄得栖绯好难受。」栖绯撅着小嘴抱怨着。
「怎麽?哪里不舒服?」楚风有些惊惶,他赶忙拉开栖绯,从头到脚仔细检查,有按住栖绯的脉,看看有无异常,看来看去,好像没有什麽不对。
「木木,木木,栖绯有些冷。」
他又赶忙把她抱在怀里,就怕她受了凉。
「果然如此……」
楚风有些怪,低头就看到栖绯正在他怀里窃笑。
「如此什麽?」
「木木真的喜欢栖绯呢?」栖绯的脸上慢慢都是幸福:「木木会担心栖绯呢,这样真好,那木木真的不会丢下栖绯不管了。」
原来面前的少女那麽不安,需要反复的去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是呀,她只认得他和月冉,就像刚刚出生的雏鸟,依赖着他,喜爱着他,他卑鄙的希望,她能彻底地把从前的过往遗忘,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昨晚真的没有不舒服麽?」他轻轻的抚摸栖绯的脊背,不带情欲的,只是想反复的确认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不曾离去。
「没有不舒服哦,就是感觉,感觉……」栖绯支吾着,开始左顾右盼。
「那就是很舒服了?」
栖绯红着小脸,点了点头:「木木进到栖绯肚子里去了呢,好像……好像木木和栖绯变成了一个人。」
是呀,要是真的能变成一个人就好了,他恨不得将她吞入自己的骨血。
「就是,腰有点儿疼。」栖绯皱着小眉头轻声抱怨:「木木昨天把栖绯搓圆搓扁的,就像春花揉面团。」
「噗。」楚风被逗笑了,轻轻敲了一下栖绯的额头:「什麽话?」
「就是,就是,木木把栖绯放平又卷起来,有放平,又翻过去,又翻回来,还捅进去,拔出来……」
听着毫无情欲的言语,却几乎将楚风逼疯,他看着栖绯,眼中的情欲越发旺盛,天才蒙蒙亮,也许他应该再努力一下堵住精力旺盛小家夥的小嘴。
他低下头,咬住栖绯的唇瓣,将她那激起他无数欲火的话吞咽下去,让两人的津液融合在一起,他想重温昨夜的温存。
「木木……呼……呼……木木……又想和栖绯双修了麽?」栖绯被放开,声音有些不稳。
「对,又想和栖绯双修了。」楚风的大手在栖绯的身上游移,让她无处可躲,无从离开。
「可是晚上,好久了呀……」
「可是你後来讨饶我就放过你了。」
「因爲春花说,纵欲男人会……」楚风再也次堵住了栖绯的小嘴,然她的话咽了回去,他得想想法子,让栖绯别总是引用春花的话,她提春花的时候,比提他的时候都多。
「木木,它好大!」栖绯迷蒙着双眼,还不忘了好地观瞧楚风的分身。
「喜欢麽?」楚风有些恶作剧的问了一句,说罢之後却自己先红了脸,却又不想放过栖绯的每一个表情。
「昨天晚上栖绯被木木揉得晕头转向,都没有看到这个棍子哦。」栖绯伸出手,摸了摸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
地用指尖戳了戳蘑菇头上的小孔:「会流水的。」
「月栖绯,你别动!」楚风被挑逗得几乎忍不住将面前的小女人现在就就地正法。
温柔的爱抚,亲吻,让少女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她被楚风翻过身,背对着他。
「对对,就是那里,木木摸得好舒服。」栖绯呻吟着:「可是木木弄得栖绯好痒呀,就像黄黄……」
楚风亲吻着少女的光滑的脊背,却在半刻锺後觉得不对,那个点火的少女已经睡着了。
「月栖绯!快醒醒。」他再也顾不上什麽风度,此时就想着把面前这个小恶魔赶紧吃掉。
「木木,栖绯好困……不要吵,栖绯要睡觉。」她化身八爪鱼一下子把楚风紧紧缠住:「木木今天真不乖,老是学黄黄……不让栖绯睡觉,木木真任性……」
「任性的是你吧!」
「啊,啊~」难耐的呻吟终于在楚风的努力之下响起,少女的睡意开始变爲情欲,努力滴响应。
当楚风再次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身体,身体上的欢愉,和精上的快乐让他几乎爬上云端,可很快,他就被身下的小人弄得哭笑不得。
「栖绯,你在唱什麽?」
「额……啊~啊~……是另外一本春宫图上写的,情哥哥,情哥哥,你大胆地冲吧~……妹妹地小嘴儿~一定紧紧咬住~不放~。」
「月栖绯!」
「啊!啊~木木,栖绯受不了了!」
「啊,木木!」在楚风的努力之下,栖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终于被呻吟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