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她不会,可是他何尝不怕,何尝不怕未知的命运将他们拆散。
「栖绯好怕呀,栖绯怕一个人,没有木木在身边。」栖绯的声音闷闷的:「春花说,木木对栖绯不一样,可是木木喜欢过很多人,喜欢喜欢着就不喜欢了,栖绯怕……」
「你不一样。」楚风将她搂得紧紧的:「你不一样。」
「可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呀,到时候木木讨厌栖绯了,就会离开栖绯了吧。」她仰起头,定定地看着楚风的眼睛,真挚,纯真,清澈见底。
「所以栖绯想,至少木木在喜欢栖绯的时候,栖绯要赖着木木不放。」
「栖绯喜欢木木,喜欢木木给栖绯穿衣服;喜欢木木喂栖绯吃东西;喜欢木木抱着栖绯,让栖绯感觉很暖和,很安心;喜欢木木看书的样子,笑的样子,喜欢木木被栖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只要是木木做的,栖绯什麽都喜欢。」
「所以至少在木木还要栖绯的时候,好好和木木在一起,这样……才不会遗憾。」
楚风紧紧的抱着栖绯,他何尝不是,他喜欢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喜欢她笑的样子,喜欢她问莫名其妙问题时候的样子,喜欢她被敲头後,揉着头的哀怨看着他时的样子,甚至喜欢她闯祸时,伸出舌头的可爱鬼脸。
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不是因爲利益上他床的女子,不是因爲容貌迷恋他的女子,她是因爲他是楚风,因爲他们相依爲命……她是他的,他最不能割舍的爱人,他的栖绯。
这一刻,楚风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情感。
「栖绯。」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上栖绯甜美的唇瓣,伸出舌,舔允,纠缠,好像这辈子都不愿分开。他的右手,深入少女的衣襟,温柔地揉搓少女的细腻的酥胸,让少女发出微弱的呻吟。
「栖绯。」过了许久,他们才分开彼此的唇,带着激动的轻喘。
「木木。」栖绯紧紧拉着他的衣襟,脸上的红晕,那麽醉人。
楚风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此刻他只想将栖绯压在身下,他想看她在他身下呻吟的摸样,想看她高潮时的摸样,想看她爲他绽放魅力的摸样。
「栖绯,你真的愿意,愿意和我在一起麽?」这是他最後一次询问,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冲动,这是栖绯最後一次拒绝的机会,只要她不愿,他立刻就会离开,甯可跳进外面的池塘,也不愿意看到他憎恶的痛苦的眼。
「恩,栖绯想要和木木双修。」栖绯的话无比坚定,就想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样:「她搂住楚风的颈项,再一次亲吻面前的男子。回应她的,是如同烈焰般的热情。
爱一个人是什麽心情?希望她开心,希望她长寿,希望她比全世界的人都幸福。楚风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初尝情欲的少年,焦躁不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爲了能给面前少女最好最好的。
随着他们的拥吻,彼此的衣衫尽褪。而楚风右肩的一块手掌大的疤痕,映入了栖绯的眼帘。
「木木。」栖绯有些好的看向那块疤,楚风已经遮挡不及,他有些紧张的看向栖绯。
「栖绯,讨厌这疤麽?」他似乎想要用什麽挡住,那象征他曾经耻辱的印记。那印记曾经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後来被他用火焚烧,才无法看清。
「木木很疼麽?」栖绯搂着楚风的腰,轻轻吻了吻他的肩,又拿小舌舔了舔:「春花说受伤的地方要舔一舔,栖绯帮你添干净,以後就会不疼了,对麽?」
「栖绯。」他弯下腰,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少女,他这辈子都不想忘记,曾经有这麽一个少女,那麽全心全意的爲他舔去伤痛。
「栖绯……」就像这个名字怎麽都叫不够。
「栖绯在的呀,莫非木木是牙疼了。」
「你这个,这个……小坏蛋。」他已经凝聚在眼中的泪水消散无踪,只想教训面前的额小坏蛋。
「木木。」栖绯舔上楚风的脖子,一瞬间,那紧绷的激动,让楚风几乎无法言语。
「栖绯。」
他强忍着欲望,将少女轻柔地放在床上,半伏在她身上,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唇瓣,然後是重重的纠缠。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少女的酥胸,另一只手抚摸上栖绯光洁的肌肤,轻轻重重的爱抚,缓慢坚定的向下移动,不停的在少女的身上落在欲望的火种。
终于,他摸上了那颗可爱的小珍珠,重重的揉搓,轻轻的揪起,换来少女难耐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少女的幽穴开始流出水来,楚风才将一根手指插入湿润的小穴,因爲隐忍,他额头上的汗珠落在少女洁白的胸膛,溅起了一个个小小的水花。
「木木,栖绯觉得,觉得好热。」栖绯呻吟着,紧紧搂着楚风的脖子,她想将腿合起来,却有楚风的手夹在中间无法成功。她不知道到底如何响应才是对的,此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是自己了。
「舒服麽?」一根手指变爲两根,深深浅浅的开拓疆土。
「恩。」她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麽,只知道那清浅的抽插,让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开始充满渴望,一种被填满的渴望。
「栖绯,想要……」
「想要什麽?」
「想要……」栖绯睁开朦胧的双眼,充满爱意的看着伏在身上的男子:「栖绯想要木木,想要楚风。」
他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手指,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体内。
「啊!」带着少许痛楚的快慰一同响起,看着身下少女,迷茫又满足的表情,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抱起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剧烈又坚定的抽插。
「栖绯,栖绯……」楚风低着头,重重的喘息,重重的抽插,说出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爱语。
「栖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