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带,你吓死爹爹了。」他爱怜的摸着栖绯的头,毫不掩饰内心的恐惧和关切:「快让爹爹看看,有没有碰伤。」
「怎麽会?」小小的个子从爹爹的怀抱中跳出来,在地上蹦跶了几下:「爹爹你看,绯儿还好好的。」又有些局促的拉住自己的袖子,小声嘀咕着:「就是不小心迷路了。」
她仰着头带着一脸讨好的笑:「爹爹也知道,绯儿白天认识的路,晚上就不认识,晚上认识的路白天就不认识,虽然爹爹跟绯儿说过这的路怎麽走,可是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你这个小坏蛋。」女孩的头上被敲了一个爆栗:「所以爹爹才告诉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呀,怎麽这麽不听话!」
「可是爹爹身边的人都太臭了,要麽就是一股酸溜溜的酒味,要麽就是劣质香料的味儿,绯儿都想吐了……」女孩假装抽搭的两声,装作一脸委屈的表情,虽然骗不了任何人,却让轩辕策软了心。
「不怪绯儿。」他再次从地上抱起了栖绯,放在强壮的手臂上,捧起她的小脸亲了亲脸颊:「不过如果再有下次,爹爹就把你从北域带过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了。」
「爹爹!」栖绯这才真的慌了,她赶忙讨好的抱住轩辕策的脖子,重重地在轩辕策的脸上亲了两下,还发出啪啪的声响:「是绯儿错了,再也不会了。」
轩辕皓被晾在一边冷眼旁观,他可以确定,面前的女孩儿是这个男人唯一的弱点。
在男人们身下承欢的栖绯忽然挣紮起来,楚风被那个忽然摇晃起来的小穴刺激,险些精关失守。梵啸和梵倾正分别握着她的一只小手抚慰着自己的下体,一边亲吻蹂躏着她的全身。
「怎麽了?」
栖绯睁着双眼,看向面前几个模糊的人影,她在哪里呢?她明明记得,皓哥哥对她说,只要她想要找他,就站在那棵他们初遇的梨花树下。
「爲什麽我等了那麽久,你都不来呢?」
梵啸因爲她的话语愤怒更盛,他松开栖绯的小手,抓住她的脸蛋:「你在想着谁?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栖绯看向远方的目光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你会来麽?」微弱的声音从那诱人的小嘴中吐出,却无异于在梵啸的脸上打上几个巴掌,他喜欢着的女人竟然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时候都不忘了去想另一个人,这早已不仅仅是普通的耻辱那麽简单。
「我会让你没有时间去想的。」他终于愤怒了,他跪在床榻上,拉起栖绯的上身,扶住她细嫩却已经斑痕累累的脖颈,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张开嘴,狠狠地让自己的阳物冲进她的口腔,重重的抽插。每一次,那硕大的凶器都插入栖绯的喉咙,让她恶心欲吐,却无法解脱。
「阿啸……」梵倾的心中有些异样。
「这小贱人的味道真棒。」楚风快慰的呻吟着:「我们三个人真应该一起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