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美。」就连梵倾也赞叹出声。
「你们想干什麽?」栖绯痛苦的呻吟着,里面还缠杂着没有被满足的空虚,更多是恐惧。
「干什麽?」楚风站起身,从房间一角的红木柜中拿出笔墨纸砚:「当然是把你这贱女人放荡的摸样画下来。」他轻轻一甩,那宣纸像有生命一般落在了桌上,展开。清淡的上好茶水兑入墨盒中,稍稍一磨,一股墨香夹杂着茶水的淡香弥散开来,夹杂着屋中体液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勾人,让三个男人更加热血沸腾。
「今天我就破例,画几幅春宫。」男人邪恶地挑起嘴角:「让天下的人都看到你在男人身下销魂的摸样。」
「不!」栖绯拼命挣紮,手腕被磨破,流出的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淌,称着她如雪得肌肤,更是勾魂。梵啸的欲火更胜,他碰了面前的女人之後,只想占有再占有,不是因爲昨夜的春药,而是因爲不知名的原因,让他忍不住有些不安和暴躁。
他恶意看这女子在他的身下挣紮,时不时那柔嫩雪白的大腿刷过他的肉棒,这种貌似主动的动作让他的心都忍不住颤动起来,他的麽指揉捏着,中指不停地在紧致的小穴中抽插,狠狠地模仿着阳具的动作。左手不停的在女子的上身游移,抚摸女子柔嫩的嘴唇,纤细的颈项,性感的锁骨,惹人恨不得狠狠咬下的小白兔和不住颤抖的红豆。
「楚风哥快画。」梵啸隐忍的喘息着:「我要忍不住了。」
「还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楚风轻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望:「这麽美的景色,我总要仔细描绘才好。」口中说着,那画笔却是丝毫未停,半盏茶的功夫,女子被绑缚,敞开着大腿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摸样跃然纸上。明明是寥寥几笔,却把女子的摸样勾画的分毫不差,那动情时候的表情,那抗拒的摸样更像是欲拒还迎,还有匀称修长的美腿,更像是在邀请着男人进入她一样。
他拿起画,几步走到在地上纠缠的两人:「看看,可满意。」
看到画中女子脸孔的那一刻,栖绯的心在滴血,这就是她麽?这个淫荡的女人,就是她麽?此刻她真的恨不得死去,她不明白,爲什麽要给她安排这样的命运。
「楚风哥,你的画果然是天下无人可比。」梵啸手上的动作未停,眼睛却因爲看到了画变得血红,那浓浓的欲望再也不能掩饰和难耐,他低吼一声,将他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女子的小穴。
「啊!恩。」一声是女子痛苦的呻吟,另一个声音是男子快慰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