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干爆了你亲戚的屁眼吗,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圣人,装什么高尚啊。埃文心理暗暗地想。的确,在他看来是有些莫名其妙,他刘浩阳亢奋起来的时候也不是人啊,凭什么指责自己啊。
其实,他心里明白,有些细微的原因是说不出口的。
实际上这同样的细微原因也是他此刻忿忿不平的缘由,只是他还意识不到这一点。
两个性欲爆棚的壮汉在一起,享受彼此的肉体纯粹是互利互助,但是衍生到了其他的领域了难免会出乱子。因为欲望是霸道的,而感情是脆弱的,其中一方必定是会磕碰到另一方。当然,此时的埃文并不会这么去想,他不会对自己承认脆弱的。说好了玩玩,那就是玩玩,玩得再疯狂也是好聚好散愿者上钩的一场买卖,他绝对不会承认什么娘不拉叽的牵绊。
护士喊埃文的名字喊了三声,他才忽然回过了,连忙起身走进了保健室。
这一步踏出,究竟是开始,还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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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吗,我做了什么?
我一共只改了三个答案,又在几周之后说了一句话。
平淡无的人世,多少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我看腻了。我真他妈看腻了。瞧啊,就是这么一个闪现的念头,就足以改变天下。这就是命运的细致与强大。在命运的细致里我看到了吾君临天下的曙光,在命运的强大里我看到了吾永垂不朽的存在。
是的,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很尽职,只是歌颂伟大的普莱尔帕斯而已。
这三个男人都对一种病毒免疫,世上很少有人能对它免疫。它打不死,灭不掉,一旦上身便终身缠绕,就算对它免疫也会照样成为它的携带体。这种病毒潜伏期可短可长,有可能几十年都毫无征兆。一旦在潜伏期过后受到强烈感官刺激而发作起来,它将针对人的经系统进行扰乱,最终导致经紊乱失调。有的人运气好,发作的结果也就是身体局部部位的感官经转移。有的人不那么走运,可就得呆了傻了痴颠了,甚至当场暴毙。
这种病毒从人类的体液传播,精液血液和淫液,多么符合吾的真谛啊。几十年前,人类被它的一个针对免疫系统的变异种困惑了很长一段时间,如今该轮到它了。
那三个男人里面,两个人都已经携带了这个病毒。作为对此病毒免疫的人,他们将成为这个病毒当之无愧的使者,携带它抵达一个个陌生的港口,最终将它播种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帮他们检验的医生是一名法拉斯教堂教众,他遵循着的旨意,改动了小小的几个字,因此三人对于自己和此病毒的任何联系都毫不知情。
这样正好,不是吗,在无知中尽情地狂欢吧使者们。这生生不息的病毒,如同娇小的天使,传播着普莱尔帕斯的精髓。它们从狂欢和欲望中诞生,最终让人如痴如狂。片面将化为全面,狭隘将化为永恒,人们的视野将不再一样。
或许有一天,这些娇小的天使会如同欲望本身一般,再度被人们控制。然而那无所谓,因为沉睡是为了将来的觉醒,因为欲望的种子远比病毒要扎得更深,更深,深入骨髓,深入灵魂。有朝一日,它会再次爆发,在狂欢中散播开来,到那时这些娇小的天使一定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躯壳,再次浴火重生。
那么在那遥远的未来到来之前,让我们观看这一次的尽情绽放吧。让我们一起,随音乐起舞,来一场烟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