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一个怪的毛病,只要家伙一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好,再加上我大叔说话本身就不怎么太利索,所以,就有点着急了——好、好,我、我现在就去你家,去把你阉了!
小月阿姨什么也没说,领着我大叔就去她家阉割那两只发情的母猪,我大叔一路上跟在小月阿姨的屁股后面,气喘吁吁的心情有一点激动,那天,一些眼尖的妇女看到我大叔两腿间的部位有某种抑制不住的强烈隆起,好家伙——蜂王浆的营养价值实在是太猛烈了!
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把三四个大男人累得够呛,因为阉割那么一只大母猪需要几个男人去帮忙,我大叔很娴熟地掏出那一把把圆月弯刀,在母猪的肚皮上开一个汹子,然后把手伸进去淘了一阵,找准位置之后,拿出那两只中间带麻绳的筷子一样的东西在那个器官上打个结往外一拉,手起刀落,这一只母猪就被阉割掉了,母猪痛得嗷嗷直叫,阉割后的母猪就不会再发情了,只会一个劲地饿了吃猪食,困了就睡觉,这下子总算如了人类的心愿,而那一颗颗阉割下来的猪器官,有时就成了那些阳痿、早泄或性功能障碍患者的盘中餐,呜呼哀哉,做人难,做猪也不容易!
那个时候,我记得阉一只猪大概要两块钱,两只猪就是四块钱,可就是这四块钱小月阿姨也拿不出来,家里的收入本身就不多,再加上小月阿姨老公好赌如命,十赌九输的欠了一屁股债,家里除了米缸里有点米,大橱柜里有点谷子和小麦之外,剩下的可以拿来卖钱的东西就剩下这两头母猪了,所以,小月阿姨不好意思地对我大叔讲——青山大哥,这阉猪的钱先欠一段时间,等猪卖了就给你!
其实,小月阿姨的辈份比我大叔高,我大叔得管小月阿姨喊“舅妈”当然,到我这辈的得喊小月阿姨喊“舅奶”但农村里这样的亲戚关系已经算远的了,所以,在称呼上也就不太讲究了!
我大叔无奈地笑了笑——没关系,这几块钱还提它干嘛!到时你家要杀猪的时候,叫我去喝杯酒就行!
小月阿姨满脸高兴地答应了——行,到时一定叫你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