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纸炮那真是玩出了艺术,因为我有一项用手使劲拍背的技术,纸炮用手狠狠砸下去的同时,顺势用手一拍背,形成一股风,这项技术就我玩得最好,有一次,一个在河里洗衣服回家的阿姨看着我在那里玩纸炮,竟然停下了脚步,看了一会,这阿姨走过来问我——小龙,这么使劲用手拍背,背上痛不痛的!
我当时挺惊喜的,这阿姨叫夏建芬,你看这名字取得——“下贱芬”但人长得挺漂亮的,竟然还有着某种农村里缺少的所谓高贵的气质,个子高高的,圆圆的脸蛋,麻花辫子,一只屁股好饱满,乳房圆圆的真好看,嘴巴很小,眼睛很大,好多叔叔都说——和“下贱芬”这娘们睡觉一定很爽,因为嘴巴小,下面的洞也肯定小,眼睛又大,眼大水汪汪!
说这些玩笑话的时候,叔叔们总是笑得很开心,我不太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但有一次叔叔们说起这些玩笑话的时候,我看到塌塌弟叔叔两腿间的东西又翘了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塌塌弟叔叔真是一个怪的家伙!
夏建芬阿姨问我背上痛不痛,我非常自豪地回答她——习惯了,一点也不痛!
夏建芬阿姨对我笑了一笑,提着一篮子衣服回家了,我从背后看了一眼,夏建芬阿姨肥美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真好看!
那天,我们一帮小孩子有七八个人,在大坝上玩纸炮,我一发飚,把他们口袋里的纸炮差不多都赢了过来,后来,从隔壁村子里来了两个小男孩,一个叫董志伟,一个叫钱旭刚,这两个小子是八井村玩纸炮最厉害的家伙,那天,我们三个人,你来我往地大战了好几百个回合,基本打成平手,这两个小子也有独门绝技,其中钱旭刚稍微差一点,董志伟的技术和我不相上下,我们三个约好了下次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