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肖石回头,看着小女人犹有泪痕哭丧的脸。
望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常妹心澜狂涌。再也抑制不住心内的感情,搂上爱人地脖子就吻了过去。
“哎,常妹,门……”肖石大惊,再说门还开着呢。
小女人什么也不顾,吻上爱人地唇。张嘴就把小舌头灵巧地伸了进去。这是一种罪恶,但曾经很熟悉的感觉和感动却无法拒绝。肖石一脚把门踢关上,同时半拧着身,抚住了常妹的脸,无奈而认真地应承了。
两人躺在凉凉的地砖上,很温柔地亲吻,两舌在口腔中分享彼此唾沫的味道。渐渐地,常妹眉眼深锁,娇嫩诱人的身体开始发热,口鼻间开始发出细细地呻吟声。
“行了。”肖石适时地将小女人推开。
常妹睁开双眼,两睫剪剪,羞喜交加地望着爱人,动人的脸蛋丽色娇晕。肖石心头一跳,忙起身把她拉起;常妹脸上发烫,这一吻地感觉比第一次还要让她心动。
两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都觉得有些不自然。肖石道:“常妹,时间不早了,赶紧帮我找资料吧。”
“你要什么资料?”常妹看着他问。
“找个叫苑紫枫的女人,七十年代后期是市委秘书。”
“你等一会儿。”
“好。”肖石望着小女人丰满的身姿进到后边。
常妹点头,很快又出来,递给他一只纸色泛黄的档案袋。肖石抑制着心头的跳荡,打开抽出,一张一寸黑白照赫然映入眼帘。
这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面带一丝微笑,双眸似在含情凝睇。这女人确实跟周海敏很象,但又不象,因为气质,尽管只是照片,但那份淡雅脱俗仍让人感到难以描述的貌婉心娴。这感觉很熟悉,象谁呢?肖石不用想,这感觉象玲儿,很象很象。
第一次见到可能是母亲的人,肖石地身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常妹凑着头看了半天,问道:“这女人是谁啊,怎么看着象……”
“象周律师,对吗?”肖石笑问。
“嗯。”常妹很认真地点头,忽然又望着他道,“我才发现,除了脸型不同,这个女人跟你也挺象的,她到底是谁啊?”
“可能是我生母。”肖石答。
小女人立刻张大了嘴巴,半晌才道:“可是……你不是说跟大宽公司那个砸人事故有关吗?就算她是你妈,可她、还有那个姓周的律师,这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调查。”肖石暗叹一声,把档案袋递过,“帮我复印一份,我拿回去慢慢研究。”
“好。”常妹没再追问,看了爱人一眼,向复印机走去。
东西印好了,肖石检查了一下接过。小女人两眼巴巴,不舍地望着他。肖石苦笑,却不知再说什么好,只得道:“常妹,别想太多了,我该走了,今天谢谢你。”
常妹不以为然,可怜兮兮道:“肖石,本来我都已经想通了,可你一来,又把人家搞乱了!”肖石哭笑不得,随即温柔道:“还说呢,你要是早给我找出资料,哪会有那么多事?”
常妹没说话,望着他一脸无奈。
“好了,我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还是原来那个号。”肖石转身想走。
“哎,等一下!”常妹忙拉住。
“什么事儿?”肖石回头问。
“嗯──!”常妹沉吟了一下,仿佛欲言又止,“我想问问,你既然要跟杨洛结婚,为什么要骗我说和老女人?”这个问题憋了她很久了,如今不吐不快。
肖石一怔,不解地道,“还有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还遮遮掩掩,你都要跟人去欧洲旅行了!”小女人噘着嘴,酸溜溜道。肖石终于明白了,平静地道,“常妹,这只是很普通的旅行,你别瞎想!”
“我瞎想!杨洛什么都告诉我了!她说快和你结婚了,春节回家都通知父母了,是那个老女人帮的忙,说让她做你的新娘!”常妹又习惯性地瞪起双眼,开始不平了。“你跟谁结婚我现在也管不着,可你干嘛要骗我,还和别人一起骗我!”
肖石这才真正明白,不禁苦笑不已。这个杨洛,他彻底无语。
“你还有什么话说?”常妹气恼至极。
肖石暗叹一声,冷静了一下道:“常妹,我真没骗过你,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杨洛……还是那句话,你别想太多了。”这事还确实不好解释。
“我就是随便问问。”常妹轻叹一声,没再追问。这些事绕了她快半年了,事到如今,也懒得再问。
“那我走了。”
“再等一下!”小女人扯住他,红着脸道,“肖石,过段日子就是我们……我们两周年了,反正你现在也乱七八糟,到时候咱再做最后一次爱,做个了结,也算是……算是纪念一下,好不好?”
常妹旧事重提,肖石啼笑皆非,咽了咽口水道:“那可不行,那样我就犯错误了,还是不要纪念了。”说完出门溜掉,只留小女人在房内恨恨跺脚。
芝麻开门,是阿拉伯的传说;肖石和常妹的开门故事也很,至少,无论去或留,他们从此可以轻松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