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李什么东怎么办?”
“嗯----!”肖石沉吟了一下,回道:“如果不是他干的怎么都好说,如果真是他干的,我想办法劝他去自首,大不了出庭时我再为他辩护一次。”
“傻弟弟,你真是天真得可爱!”凌月如吃吃一笑,拍着他的脸颊道:“如果真是他,你觉得他能去自首吗?那是两条人命啊!自首就不是死路了?”
肖石看着姐姐,一时没说话。
凌月如看着他,淡淡道:“要我说呢,你要么把这案推回去不管;要么直接就去查真凶,你想走中间路线,我看悬!”
肖石凝想了想,忽然道:“凌姐,你能不能帮我约一下周海敏,我跟她取取经。”这小子想,周海敏一向擅长这种事儿,说不定会有更好的主意。
凌月如笑笑道:“上次找她帮忙请客,你们不是已经很熟了吗,干嘛非要我出头!”
“也好,我直接找她。”次日下午律师协会有个会,周海敏是理事,肯定能去。
“不过我可提醒你!”凌月如笑吟吟地,掐着他的脸颊道,“小敏挺漂亮的,你可不能打人家主意,对不起姐姐哦!”
肖石笑道:“你不是老说约定时间还没到吗,怎么又管起我来了!”
“嗬!你还真有花花肠子!”凌月如腾地直起身,眼镜不小心从鼻梁上滑落。
“你怎么又戴眼镜了?”肖石帮她扶了一下。
这个小动作,两人和一次见面的时候,肖石就做过,也是在这个沙发上,凌月如充满爱恋,温柔地看着他,轻轻问:“姐姐戴眼镜不漂亮,你不喜欢?”
“不,喜欢,都喜欢。”
看着美丽的姐姐,肖石想到了那日街头的激吻,忽然摘下她的眼镜放在一旁,凌月如一怔,刚眨了眨眼,就看见弟弟的嘴巴向她缓缓迫近了,还带着热乎乎的呼吸。
“你想干嘛?”
“我想再占回便宜。”两人呼吸已经交融。凌月如脸色微晕,嗔道:“弟弟,别闹了,这里是办公室!”
“你秘书知道我在,没人会傻乎乎闯进来!”肖石嘴巴盖了上去。
凌月如看着可爱的弟弟,吃吃笑着,头一偏躲开。肖石满心欢喜,轻轻吻上姐姐如脂的面靥,缓慢地移动。
“呼----!”肖石吹开姐姐鬓边的几缕秀发。
凌月如耳中一痒,头偏的更甚。
看着姐姐雪白的颈子,小巧精致的耳朵,肖石慢慢的滑到她的耳边,又对着她的耳朵缓缓地吹气。凌月如顿感酥麻难耐,忍不住“嗯”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肖石轻咬着姐姐的圆润的耳垂,把舌头探入姐姐耳内,轻轻地搅动。
“嗯!……啊!……”凌月如美眸半合,口鼻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眉稍眼角,妩媚款款,不时瞄着弟弟,真个万种风情。
肖石慢慢滑回,凌月如微仰着头,嘤唇轻启,准备迎接弟弟的亲泽,肖石暗暗一笑,放过姐姐的嘴唇,移往另一边的耳朵。
“讨厌!逗姐姐!”凌月如咯咯一笑,通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柔顺地把头偏向另一侧。
肖石把姐姐的双耳亲得湿漉漉的,才移向姐姐的小嘴。凌月如扬着脖,不理不睬,才紧双唇,肖石耐心地亲吻、吸吮、舐舔,姐姐终于放弃了,缓缓的解除武装,张开双唇。
两人口舌相交,忘情拥吻。
肖石温香软玉在怀,姐姐令人心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他醉了;凌月如娇喘吁吁,明显地感受着弟弟腰间的棍子,那硬硬地抵在股间的感觉,她乱了。
两人情到浓处,心跳不断加速。
凌月如“嘤”一声,一翻身跨坐在弟弟腿上,搂上他的脖子,采取主动,尽情吞吐;肖石也不示弱,边吸吮姐姐的香舌,边扭身把姐姐压倒在沙发上。
两人吻得更烈,不能自己。长沙发上,两人四肢纠缠,火热翻扭,磨擦着彼此的身体,办公室内上演唯美情色。
门无声开了,探进老凌的大黑头。
两人分开,肖石抬头;凌月如仰头。见是老爹,凌月如大羞,忙把脸别向沙发里侧;肖石和老凌对视数秒,尴尬一笑,点了个头道:“总裁好!”
“好,还好。”凌大宽机械地应了一声,不无歉意地解释道,“听说你来了,过来看看,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凌大宽帮忙关好了门,轻手轻脚地走了。“都这样了,还什么马尔代夫,自欺欺人!”老凌志得意满,不屑地笑了笑。他终于放心了。
老凌走了,肖石低头,看着姐姐面红耳赤的脸。
“都怪你!”凌月如气急败坏,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还说不会有人来!这下可好,我在老爹面前啥话说不出了!”
“谁能想到你爸会来呀!”肖石一脸无奈。
凌月如没说话,只是又喜欢又气恼地瞪着他,胸口起伏不定。肖石上下打量了一下,咽了咽口水道:“姐姐,咱继续吧,这回我保证,肯定不会有人来了!”
“你还想!你这个坏弟弟!”凌月如伸出两手,同时掐住了他两边的嘴巴子。
肖石欢喜至极,抓住姐姐双手直接放在自己颈后,一低头又吻了下去。offce情色,继续唯美上演。
(关于肖石的辩护资格,我解释一下:《刑事诉讼法》第三十二条:犯罪嫌疑人、被告除自己辩护外,还可以委托一至二人辩护。下列的人可以被委托为辩护人:一、律师、;二、犯罪嫌疑人、被告单位推荐的人;三、犯罪嫌疑人、被告的监护人或亲友。
我并没说肖石一定以律师身份出庭。另外中国的事儿,只要有人说话,什么都可以来回变通,大家不必太较真,请相信我的创作态度,能眷顾到的,我肯定会眷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