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楚云墨笑咪咪的。“真是太久了,怎麽突然还变了个样子,脑袋砍掉重新长出来的?”
“喂,你!”那人紧张的张望了下周围,发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个熟悉的讨厌的身影在不远处不经意的会把眼向自己扫过时,狠狠瞪回去一眼,又转头看向楚云墨。
“你怎麽知道是我的?”
“哼,这个嘛!”楚云墨的唇角有丝淡淡的邪笑看了那男子一眼,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手腕。
被涂成和脸部一样的古铜色的手腕上,正挂着一串紫檀木的佛珠。
萧驭寒的脸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你就凭这个?你怎麽知道没有人和我带一样的?”
“别人戴的,上面不会有因为我失手拉断过而特意加的玉珠吧?”
在紫檀木佛珠正中央,有着一颗雪白的珊瑚珠,那是有一次楚云墨在萧驭寒教他武功时无意间扯断了佛珠,却怎麽找都少了一颗珠子而没办法的放上了一颗雪白的玉珊瑚的。
想到这颗珊瑚珠,楚云墨的肉都痛了,又怎麽可能记错。
萧驭寒苦笑,这都让他发现,他也无奈了。
“你让你取的东西,你取来了吗?”楚云墨继续嘀咕,无视萧驭寒别扭的频频瞪向远处的眼。
“取来了,不过,你要这个做什麽?”萧驭寒有些怀疑的看着楚云墨。
“不用你管,一会儿给我送我帐蓬去。好了,你快走吧,再不走,眼珠子就掉下来了。”楚云墨径自的说完就走到了一直呆在帐外不远处帮他牵着马的向北的身侧。
接过了向北手里的缰绳,楚云墨用着笨拙而诡异的姿势上了马。
萧驭寒的唇角抽了抽,如果不看楚云墨上马,那麽他还是个翩翩佳公子,可是看他上马後,你只会怀疑这人是不是下半身是瘫痪的。
看着楚云墨像根木头一样被一匹很明显被楚云墨驾驭很委屈的骏马,萧驭寒的眉心慢慢的锁紧。
云墨,为什麽要这东西?真的非走到了这一步?你不是一直说时间没有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