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陶君含的眉头微蹩。“走吧,我们去喝两杯。”
“不行,我还要巡城。”楚云墨摇头,谁知陶君含询问只是随口,手却早就紧紧抓着楚云墨不放,直接一把拉着走了。
楚云墨不由得暗暗叫苦,原本心里都是郁闷,这一喝,估计更是闷上加闷了。陶君含明显的心情很是不好。
楚云墨以为陶君含会拉着他去哪个酒楼,谁知却被对方直接拉回了陶府。
楚云墨不是第一次去陶府,可是,却一眼就看出了府中似乎有些不对。陶家本是书香世家,府里皆是文官,家里顶多几个护院罢了。而现在,却完全不是从前的那样。
府里看守府门的小厮换成了身穿轻甲的士兵,府里一队队巡视的都是身有重甲的士兵,在又一队士兵巡逻而过後,楚云墨忍不住拽陶君含的袖子。
“这是你家吗?这是陶府?我怎麽觉得我进的是军营?怎麽,凤国的军队现在已经入驻文官家中了?”
“闭嘴。”陶君含听了眼睛直红,他狠狠瞪了楚云墨一眼,拉着对方直接回了自己住的地儿,命下人送上下酒菜,又烫了一壶小烧,这才坐下。
“说吧。”
楚云墨心中有了谱儿,看了府里的士兵,他突然想到了上次在宴上,看到的那个眼熟的男子是谁。
那是秦家四虎中的老三,秦熔虎。
当初在飞羽城,秦家四虎比较有名,他曾见过几次,秦熔虎为人低调,不喜张扬,就连战功亦是秦家兄弟中比较少的,他也因此没怎麽注意到他。
“说什麽?”陶君含直接抬杯喝了一大口,脸上带着几分怨怼。“有什麽好说的,直接喝吧。”
“你别喝的这麽急啊!”陶君含拼了命一样的往嘴里倒酒,让楚云墨无奈,他现在不用担心自己酒入愁肠愁更愁了,很明显,酒入愁肠愁更愁的是这位。
陶君含又灌了几杯後,这才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用力过度酒杯都碎了。
“你说,这个榆木脑袋!”陶君含的脸上带着薄怒。“我已经和他说了,有了秦啸虎,就算是现在凤王陛下不追究秦家的连坐之罪,再想得到重用亦是不能,倒不如把那破将印一丢,和我去别的地方走走,他偏 不肯,还说什麽要忠心为主,真是有病!”
这话一出,吓了楚云墨一跳,他第一时间的站起来直接推开房门看了眼,看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人,这才回房又把房门关上。
“你才笨蛋,这什麽地方你就敢乱说话!”
楚云墨气苦,眼睛忍不住四处扫了扫。他早就从凤君毅那里知道了,一般的重臣之家,常有暗卫四处潜伏监视,估计,这陶府亦不会例外,这陶君含居然就敢这样说话,真是让他不知说什麽好。
“本来就是。”陶君含眼里带着怨。“云墨,你自己说心里话,以陛下的心性,难道会继续信任秦家吗?”
不会!楚云墨在心里回答,可是,他亦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古帝王本就是心性多疑,而凤君毅亦是其中的翘首,他个性阴冷,本就不易信人,秦家有了这事,他再委以信任,根本就是难上加难。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秦熔虎真的就这样辞官而去,恐怕,秦家反倒更让人心存疑忌。”楚云墨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帮上凤君毅一把。
秦家毕竟是武将世家,人才迹迹,以凤君毅的心性,他不信任亦是正常,可是秦家却定会因此一疫而没落下去,太可惜了。而且听陶君含的意思,应该是秦熔虎心性依旧忠诚。
不管陶君含嘴里的话是真是假,他助对方一把亦不是坏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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