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手指,在楚云墨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这种快感逼得直接疯掉时,抽动了系在他青茎上的发带,随着那发带被抽掉,凤君毅的动作更加的剧烈起来。楚云墨控制不住的用力缩紧着他那紧窒异常的後穴,对着那硬热之物一下又一下的含咬,凤君毅动作越来越快,进出的动作也越发的大,接着,他发出了一声低沈而又无比餍足的深切的喘息。
一股股热烫的液体,在一阵阵脉动後喷射了出来直直的撞击喷入楚云墨的身体深处,一下又一下,一股又一股,而凤君毅并未停下,依然不断的抽动着,抽动射击,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凤君毅的动作沿着楚云墨的後穴流了出来,沾满了两人股腹一片。
楚云墨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处於失而潮湿的状态,在凤君毅的精液射到他体内那敏感的一处时,他就控制不住的再次高潮,只是,凤君毅的动作太过激烈而又热切,并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让他差一点就因为过激的快感晕眩过去了。
即使是这样,他的眼前亦是一阵阵发黑。
晕沈沈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君毅紧紧压住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接着,一缕热呼呼的气息拂过来,接着,一个柔软的唇瓣无比温柔的含住了楚云墨的唇,吻住他的同时,凤君毅翻了个身,把楚云墨完全的揽在了自己的怀中,搂住那略有些单薄的肩膀,吐了一口气。
“你怎麽了?”楚云墨感觉得到,这一次,凤君毅很不一样,和之前的哪一次欢爱都不一样,那种附骨噬魂般的哀伤,虽然只出现了一刹,却已经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
楚云墨自己也很怪,一直以来,都是凤君毅在靠近他,在包围他,在爱着他,在关怀着他,他很少主动,可是,他却可以在刚刚感觉到了凤君毅的不同,不得不说,他变得开始观察他感觉他了。
楚云墨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在这个明显凤国内乱已起的时候,他居然,似乎……
“有点担心。”凤君毅在楚云墨问出这话时身体一僵,不过,在楚云墨以为对方会不理睬或是故左右而言他时回答他的话,这让他有些不适应。
印象中的凤君毅,自持、自信、自傲,可是,却并不是那种有事会直接说的人,他向来是先做了再说。
“你担心什麽?这可不像你,你不是应该一切尽在掌握吗?”楚云墨有些疑惑的微侧过头,看着凤君毅,眼中闪着疑惑。
“我掌握得了一切,可是却掌握不了……命……”凤君毅的最後一个字,十分低,楚云墨有些疑惑的歪过脸,没听清楚他最後一个字。
“你掌握不了什麽?”楚云墨动了动,凤君毅深吸了一口气,把因对方扭动而又有些复苏的器官自对方的身体内抽出,引得楚云墨发出了一声低吟,凤君毅的眼睛立即又带出了一丝深切的渴望,不过,那丝渴望,在扫过了立在床边不远处的显示时辰的沙漏後,紧紧压仰了下去。
“走吧,先洗个澡。”伸出手托抱起光裸的楚云墨,凤君毅直接顺着寝殿不远处的小门进了浴殿。
凤君毅并不是第一次给楚云墨清理清洗身体,可是,却是第一次,凤君毅没有借着洗浴而把他再次吞吃入肚,相反的,凤君毅十分的细致的清理着他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是那麽轻柔,可是,这样的凤君毅,让楚云墨觉得万分诡异。
黝黑的手掌在楚云墨白!的皮肤上划过,楚云墨忍不住伸出手,把那双有力的手掌用双手紧握住,脸上带着一丝阴郁。
“怎麽了?”凤君毅一怔,因为热水的浸泡而双颊泛着红润,可是,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泛着的阴冷与忧郁,楚云墨,已经很少会露出这种表情了。
“到底出了什麽事?你还什麽也不想告诉我?”楚云墨说出这一句,就觉得不妥,果然,凤君毅的眼睛中立刻露出了几分笑意。
“不是不告诉你,你从来不在意这些也不想参到这些事儿里,怎麽,担心我?”凤君毅的笑意愈来愈深,还带着几分逗弄的用手指刮过了楚云墨挺翘的鼻子,在楚云墨微闭上双眼的时候,眼睛里掠过几分阴翳。
伸出手,把湿淋淋洗得干干净净的楚云墨抱起来,擦干後送到了床上,刚刚弄得一片狼籍的床上,已经重新换过了新的枕头床褥,把楚云墨放回用被子盖好,凤君毅也随手用棉巾擦了擦身上上了床。
“之前就说了,你和陶家的那个小儿子,还有其他几家的,关系都不错,是吧?”
凤君毅伸出手,把已经困倦的直点头的楚云墨搂在怀中,与微高一些的凤君毅的身体混在一起,让因旧伤而体温比常人低很多的楚云墨慢慢的,身体染上暖意。
“你不是早就知道?”楚云墨有些不解的动了动身体,刚刚的欢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之前还不觉得,可是现在,躺在床上身体温暖,这让他的脑子都因为这困意而有些迷糊。
“明天,陶君含会进宫,你和他一同去江新义的国师府,见一个人,到时,你就会知道怎麽做了。”
凤君毅的声音忽隐忽现,楚云墨困倦之极的闭上了眼睛,唇间,一阵温暖。
“答应我,无论如何,要保护好自己,好好的活着。”凤君毅的低语,是那样的遥远,远得,让他听得断断续续隐隐约约,最後,回归一片平静。
……
陶君含入宫的时候,楚云墨还在酣睡未醒。
自假死离开凤国到回到了飞羽城开了快活居至今,楚云墨从来没早起过,因此,在凤君毅上朝去後,根本就没人敢进去叫醒他。加上,他因昨夜过度劳累而体力透支,也是他起不了床睁不开眼睛的原因之一。
朝阳殿前,陶君含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看着日头,他陷入沈思。凤王陛下昨天深夜派了肖总管去府里下了旨意,让他辰初到朝阳殿,可是,现在已经是辰时三刻了,却在内侍们同情的眼中继续等下去,这是闹得哪一出?
凤王陛下去了早朝,这是刚刚他询问内侍时知道的,怀安侯,楚云墨?他在这里到底在等什麽?云墨又知道不知道自己就在这里等他?
陶君含自幼聪慧,可是,也是因为这种聪慧,他想得比别人多,看得比别人透,可也因此他更加痛苦。云墨比他聪慧,而痛苦呢?是不是也更是加倍?
脑子里纷乱着,内殿里传来了声音,接着,一个一身墨绿内侍服的小内传从里面急步走来。
“陶大人,请吧,侯爷起身了。”十一二岁的小内侍,白白净净的脸上闪着怯怯的表情,陶君含对着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朝阳殿里,楚云墨正由内侍伺侯着洗漱,听到了脚步声,他转过头,就看到一身紫红色官服的陶君含走进来。
“云墨!”陶君含微笑。
“坐吧,君含,我马上就好。”
楚云墨任着身後的内侍帮他把头发束好,这才起身走过来。“走吧,我们去新义那里。”
“什麽事?”陶君含一怔,不过,更多的却是他眼睛里的疑惑,这是什麽意思?如果去新义那里,为什麽凤王陛下会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