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墨用看疯子的眼看了看靳成峰,不明白对方莫名其妙的来说出这段话是个什麽意思。
他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怎麽说的话这麽无厘头的?楚云墨思虑了半天,也想不清楚,对方是个什麽意思。尤其是对方刚刚的话中,活着回来,这四个字就好似是咬着牙说出来似的,让他想不多想也难。
他在什麽时候有得罪过这位靳大人吗?没有吧。
唯一的一次接触还是在五年前好不好?
“你和云墨乱说了什麽!”江新义愤然的声音在一边响起,吓了楚云墨一跳,一抬头,江新义一脸的气急败坏死死盯着靳成峰,脸上带着一抹隐约的担忧与惧意让楚云墨有些惊讶。
江新义怎麽了?
“新义你怎麽了?”殷书雷刚刚被江新义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用手抚着後脑袋上的包就全身无力。唔,好痛啊,这江新义果然还是老样子,一肚子草包,从来不知道什麽叫做温文尔雅。
“还用说,一定是犯了病了,怎麽,还没治好?”殷书风在一边闲闲的接话,他色微微有异,看了一眼楚云墨,坐在一侧,楚云曦却是不知哪里去了。
“没事!”江新义粗声说,眼睛狠瞪着靳成峰,隐隐泛着红光,而靳成峰一反往常的玩世不恭,一脸严肃的正视向戏台子,那个表情让楚云墨嘴角直抽。
拜托,要不要装得那麽假?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楚云墨只觉得这桌子被这一群人堵得连空气都透不进来一样,憋得胸口隐隐发痛,站起来,他挥手示意了一下就转身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什麽叫敬老!”靳成峰叹了口气。
“你也知道自己不年轻了?”江新义隐隐的讽刺声从後面传来,楚云墨决定当做没听到,无视之。
走出花厅,楚云墨看到花厅外已经被各色的灯笼照得一片光亮,三三两两人正有的兴高采烈的聊着什麽,楚云墨不想再看到什麽碍眼的人,直直的往花厅左侧走过去。他记得那边似乎应该是花园一类的地方。
左侧是一个半月门,门内一片绿意盎然的竹林,夜风微拂一阵浓郁的香气随风飘进了楚云墨的鼻子。
“阿嚏。”楚云墨不禁打了个喷嚏。这园子里种得什麽花,居然是这种味道!揉着鼻子往竹林内侧走,空气清新的味道让楚云墨呼出了一口气。
终於能嗅到清新的空气,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幸福!楚云墨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