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这只笨狗,别这麽大声。”
那男子轻嘘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了块油纸包成了包,小狗看到了更是兴奋,几乎是在原地打了好几个转转了几个圈才有蹦蹦跳跳的开始对着那人摇尾巴。
“给你,馋狗……哪天就用骨头把你骗走卖了。”那男子笑着低骂了一声,把油纸包打开,里面是油汪汪的肉骨头,刚扔到了小狗的食碗里,就被小狗把肉骨头死拖活拽的拉进了窝里。
“又把食弄窝里,一会儿你就惨了。”男子兴灾乐祸的说了这句话,连忙又掩住了嘴,轻轻一笑就往着正面的屋子里走。
推开了房间的门,里面是一个梨花黄木的岁寒三友的大屏风,转过了屏风,是一个花梨木的大长案,案上摆着各种笔墨纸砚,还有几册书卷,凌乱的放在一侧。案後的黄藤躺椅上空无一人。
没看到想象的身影那男人显然一愣,不过随即就笑得更是开心起来。
屋子向左转是挂了个挡帘的内间,伸手掀开了挡帘,雨过天青的幔帐後,一道身影正酣睡未醒的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的石青色绣着蟹抱菊花的被子正规律的微微起伏着。
男子一见也不迟疑,先是解开了藤黄色的直缀脱去了外袍,月白的中衣也脱了去,只着着里衣里裤就上床,掀开了被子把床上的人儿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床上的人被惊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搂住就急了。
“你!你不好好上你的早朝,来这儿干嘛?”
“我受了风寒,再说没什麽重要的事情,就早点散了朝来这儿看看你。”
凤君毅眨了眨眼睛,眼无辜极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四次’偶感风寒‘!”而这个月,不过才过了六天!
楚云墨看着凤君毅一脸无赖的笑容,就觉得身上一阵恶寒。
这男人,什麽时候变成这样子的?不,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
一想到这里,楚云墨就有种欲哭无泪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