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幼曾和暗卫一样受过残酷的训练,所以凤君毅知道用刑的方法都有哪些。
外表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伤口,事实上却不会伤筋动骨的对身体有什麽太狠的伤害,然而楚云墨的伤却是最是扰人的。
外表没有一丝的伤口,事实上,那些伤害却已经化成了淤毒化在了身体的内部,这种瘀损没有办法排出,会对楚云墨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这是连他也无法预计的。
楚云墨身体的一片沁凉,这样不自然的反应让凤君毅的心一片冷颤。他不知道,这样的楚云墨,一但伤势爆发出来,会有多麽的骇人。
山洞中的日子让凤君毅不知道时间的流逝,而楚云墨自闭上了眼睛後,就再也没有睁开。
凤君毅不时的伸手轻抚楚云墨的额头,惊慌的发现楚云墨的额头的温度正由冰一样的冷慢慢的转成了热度惊人。
他们两个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没有人来送水也没有人来送饭,凤君毅不时的用着内力逼退手臂的麻意。
只是这毒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居然如骨附身的逼退了这一点就会有另一点慢慢的被浸蚀,逼退毒的速度比他想像中的要慢得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君毅发现到楚云墨的嘴唇一片干裂,凤君毅轻轻一摸,楚云墨的身体居然像火炉一样散发着惊人的高温。
凤君毅大惊,可是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这地牢里唯一的油灯也已经因为油灯用尽而熄灭了,一片黑暗中,凤君毅的额头急出了一头的冷汗。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如此的无助,如此的希望,能有个人来帮帮他,不,只要帮帮楚云墨就好。
这是他有生之年唯一的卑微的乞求,为此他从不信佛的他在心中祈求了无数的佛。
正仿徨中,地牢深处突然响起了一声门锁开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