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我一直只是五公子手中的工具,就连那个萧国来的萧驭寒也应该是五公子的棋子,要不两人就有着暧昧的关系,他们亲密异常的经常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我也有些是不清楚的。不过,当初四公子被刺,在智快丧失时,真的有听到那杀手的话。”
奶娘的话让楚云墨瞪直了眼睛,看向楚云铮肩後的虚无处,楚云墨紧紧的咬紧了下唇。
哥,连你、连你也要害我吗?
“呵呵。”
被奶娘的话逗笑了一样,楚云铮笑了起来,只有在楚云铮身下的楚云墨才能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是怒到了极点。
全身的肌肉紧紧的绷紧,眼中的锐利与阴鸷让楚云墨恨不得把自己缩成看不到摸不着的大小才好。
“楚云炫,那你说说那个杀手是怎麽说的。”
拿下了身下的动作,楚云铮只是慢慢的用力把茎体一点点的顶进楚云墨的身体,明明已经触到了最深处,茎体後方的囊袋已经紧贴在了楚云墨的臀部,却依旧死命的不停的顶进着,以着想撕碎楚云墨的力道。
楚云墨颤抖的想向後缩,却无法如愿,因为身下就是床板,他只能拼命的下压想让自己深陷在床被中间来减缓後穴被顶到极点的酸痛。
“我、我不太记得,我只记得,那杀手,那杀手说不要杀了我,要手下留点情,因为头领有交待,对楚家的四公子、五公子手下留情,对於六公子,千万不要动手。就这样!”
楚云墨撇了撇唇角,他给予杀手们的第一项训练,就是不要在杀人前或是杀人後说任何的话,一切都要回到巢穴再讨论,这样的谎言,真是不可信。
无视心底的痛楚与冰冷,楚云墨不知道如果不这样故作嘲笑他应该怎麽面对生命中几乎算得上是最重要的两人的联手背叛。
可是为什麽?
为什麽要这样做?
楚云墨是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