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娇仰起脖子,大声嘶叫道:“快来人哪,大明皇帝欺负人了!”
凌峰闻声笑道:“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朕的士兵,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多几个人来摸你?”
“你……”
胡玉娇顿时住口,小脸憋得通红,用力挣扎。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凌峰的魔手。
看着青春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床上如蛇般扭动,看着她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胸前双丸在奋力挣扎中上下跌荡,凌峰只觉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握住了她酥胸前激烈跳动的一对玉兔。
胡玉娇大叫一声,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个大明皇帝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散发出来,直达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觉,甚是怪。
凌峰却不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他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只觉胡玉娇胸前一对玉乳手感极好,虽然没有她母亲阮四娘那般丰满诱人,却胜在少女青春无敌,酥胸也充满了弹性,不由多捏了几把。
胡玉娇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得瞪着一双明亮双眼,恨恨地看着凌峰,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却不再叫了。
凌峰摸了两把,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起来。
他的手,伸进胡玉娇的怀里,猴急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一双玉兔,迅速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在酥胸前弹跳不已。
凌峰将她上身衣衫解开,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抚摸,捏住她的柔滑双乳,满手盈握,闭目体会着那良好的弹性和触感。
胡玉娇恨恨地瞪着他,咬牙道:“狗皇帝,你脱了我的衣服,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我都不怕!”
凌峰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红的乳头,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朕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胡玉娇怒道:“你还想骗我吗?哼,就算你用尽一切酷刑,也休想让我把安南军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你!”
她自幼生活在将军家庭里,听一些安南将军们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敌军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国家,大义凛然。现在落在大明皇帝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绝不会出卖安南军和自己最亲爱的母亲!
凌峰也懒得给她解释安南军早已经一败涂地,还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说,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樱唇。
刚舔吸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刺痛,凌峰慌忙抬起头来,却见胡玉娇满脸凶狠,抬头来追着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按回在床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凌峰大怒,见她还在挣扎扭动,还抬腿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自己骑上她的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苗条纤腰,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胡玉娇一怔,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预先调查过我们安南军的机密情报,所以才知道的!”
凌峰一怔,心道:“原来是个傻丫头!不过换句话说,就叫清纯无瑕!”
接着,便见胡玉娇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皇帝,脏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呸,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凌峰怒道:“你凭什么骂朕狗皇帝,还脏,朕乃是大明天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哪里脏了?”
胡玉娇皱着鼻子,满脸厌恶地道:“男人就是脏!我娘亲说的!我娘亲说大明皇帝荒淫无度,还、还阳痿,跟太监一样!”
“你敢说朕阳痿!”
凌峰当即脱下裤子,露出本来狰狞的面目!“你看看这是什么……”
“恶心!你怎么张着一条棍子!”
胡玉娇非但没有惧怕,还好的骂道。
凌峰一怔,想不到她竟然连眼前的证据都视而不见,真是强词夺理,以此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阳痿和太监是什么?”
胡玉娇胀红着俏脸,尖叫道:“当然知道!太监就在是宫里伺候你这种狗皇帝的狗奴才!”
凌峰搔搔头,对这女孩受到的教育忧心不已。听她越骂越起劲,还扭过头张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从心起,用力坐下来,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几下,捏住她的面颊,狠狠地将自己的龙根刺了进去,怒道:“叫你咬!”
此刻胡玉娇的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唔唔叫着,贝齿发狠咬下,却丝毫不能伤到他久经磨炼的仙器,只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细碎的牙印而已。
凌峰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他跪在胡玉娇玉面上方,双膝跪在她脱下来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首,用力冲刺。胡玉娇在他狂暴的动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虽然想骂想咬,却再也没力气做出来了。
感觉着少女口腔的湿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凌峰心中大快,低头看着胡玉娇因羞怒胀得通红的俏脸在自己的动作下震荡不已,双腿夹紧她的玉容,没用小半个时辰,便虎躯一震,将自己火气尽情发泄在青春少女的喉中。
胡玉娇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却感觉那大明皇帝仍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死死压在胯下不肯放开,为了避免被呛死,只得含泪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凌峰虎躯剧震半晌,终于放开她的头,向后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女酥胸之上,感觉着那柔滑弹性,连声喘着粗气,看着胡玉娇俏脸红唇上点点白汁,一时脑中浑沌,说不出话来。
胡玉娇轻轻咳嗽着,愤怒地流着眼睛,哽咽着涩声道:“狗皇帝,不要以为这样折磨我就会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还有老虎凳呢,怎么不见你用出来?”
凌峰一怔,心里道:“什么辣椒水,这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她尝着很辣吗?”
不过她既然这样说了,凌峰为了配合她的英雄气概,也不客气,索性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将她按在床上,就要打屁股。胡玉娇却是骂声不绝,尽显被敌人俘虏的女英雄风范。
凌峰看着胡玉娇自认为的英雄气慨表现,真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