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跟班,一张细皮嫩肉的脸几乎被完全的按进了地里,他到是没叫,只是疼晕了。
有了两个小孩做“榜样”,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这明摆了是要一个一个的收拾啊,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只听他们一声“呼啸”,开始“四散奔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势众,还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镗、棍、槊、棒、拐、流星,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脚底下还没蹈顺呢就挨板砖的挨板砖,挨电棍的挨电棍,又全趴下了。
马脸也不客气了,脱下一只片鞋,抓住一个被架起来的保安的头发,抡圆了就给了他脸上一鞋底,响声那叫一个脆啊,如果不是人声嘈杂,肯定能听到回音。
保安在惨叫的同时,脸上出现了一片殷红色,绝对的皮下出血。
“你妈了屄的,昨天下午是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让你丫牛屄啊!”马脸在保安的脸上、嘴上不断的抽打着,发出连惯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声音,他每抡一下,就有一片血雾升起。
等马脸停了手,鞋底子都给打断了,那个保安在挨到第四下的时候就昏过去了,现在也已经是面目全非了,满口没有一颗牙了。
“妈的,刚才干炮儿干得太狠了,有点儿虚,呼…”马脸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把破片鞋砸在另一个保安头上,“肏,照这样儿伺候他们一人一顿。”
几个保安都已经快吓出屎来了,一听这话,也顾不得段俊潇是什么人物了,赶紧推卸责任是真的,“我们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让我们动手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这会再说这种话说了也白说,二十多人分成五组围殴五个保安,边打边骂,纯属过嘴瘾、过手瘾。
“你…你想怎么样?”段俊潇看马脸在踢了韦庆江几脚之后转向了自己,想要强装镇定,可声也颤了,脸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脑子里除了不想再挨打的念头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小子平时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类似现在这种场面还真没见过,最多也就是五、六个人欺负人,而且还是自己欺负别人,眼下变成几十人欺负自己了,不怕才怪。
“小子,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马爷爷的厉害。”马脸从一个手下那里接过一根电棍,向小孩慢慢的逼过去,“想尝尝电烤屁眼儿的滋味儿吗?”
段俊潇用尽全力的挣扎着,但被几个壮汉架着,根本就动不了地方,“你…你别…别乱来,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般来说,使用强大背景震慑敌人的招数可以以两种方式出现,一是直接摆明自己的身份,二是以问题的形式提出,使对手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疑惑,进而以回答的形式透露。
两种方式各有利弊,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因敌人的性格和背景而异,段俊潇这次算是玩左了,他选了一个错误的方式。
如果这次要是侯龙涛,有人这么问他,他一定会反问回去的,其实他都不用等人问,他自己就会刨根问底了,自报家门对他反到效果不好,就像张越那次那样(见正本)。
马脸就不同了,要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的后台是某某,只要某某真的够分量,够硬,没准就能吓住他,可是问题的方式在让他有了被轻视的感觉的同时却不能让他体会到一丝一毫实质的威胁,只会让他更为“愤怒”。
在马脸的内心深处,东星集团在皇城底下都能横行无忌、呼风唤雨,看对方一个不到二十的纨绔子弟,撑死了什么爹妈、爷奶的是个屁大点的外官,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镇了啊。
“呀呵!还他妈敢唬我?老子就不吃这套!”马脸上前一步,一电棍杵在小孩的小肚子上。
几个汉子一松手,段俊潇就痛苦的跪倒在地,头撑着地面,这下把他给戳岔气了,想再亮后台都说不出来了。
马脸跟上去就是一脚,把对方踹翻在地,先电了他两下,然后就开始用一根橡胶警棍在他仍旧还在抽搐的身体上猛抡,“小屄的,敢他妈动我!?东星的大哥你也敢碰!?还他妈跟我码道儿!?你丫不是有胆儿吗!?今儿我就把你丫那几个胆儿都敲碎了!看你丫还屌啊!”
大胖和文龙也上来凑热闹,在小帅哥的头上、身上和腿上一通乱踢乱踹,嘴上把他家所有的女性亲属都轮奸了不下几十次。
打击来的又快又猛,段俊潇基本都没怎么呼救或是求饶,就已经被揍得奄奄一息,变成一支血葫芦了,大概养好了也变不回小白脸了。
“爽!”马脸退开了几步,点上烟,“老七,一会儿你请打炮儿。”
“凭他妈什么啊!?”文龙也住了手,“帮你勀了人,你不请我,还让我请你?有你丫这样儿的吗?”
“老大!”马脸没理文龙,冲还在往段俊潇身上“码”砖头的大胖喊了一声,“老七说他一会儿给咱们找几个广告公司的模特儿玩儿。”
“行啊,”大胖撇下“沙袋”,叼着烟过来了,他根本没听见刚才文龙说什么,“要奶子大的。”
“我他妈怎么就这么仗义啊?”文龙撇着嘴抢过马脸手里的烟盒。
“没了,最后一根儿。”马脸摇了摇手里的烟。
“没了那你丫还攥着个空盒儿干什么?肏,这不是欺负人吗?”文龙冲上去照着段俊潇又是一脚, 无法反抗哥哥们的压迫,也只好拿这小子出气了。
“别…别打了…饶命…”
“什么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马脸凑了过来,蹲在小孩身边,突然把烟头碾进了他的脸里。
“啊!”段俊潇又是一声惨叫,但音调仍旧是非常的无力,“放…放过我吧…”
“放…放过你…”马脸装出虚弱的声音,然后又抬高了嗓门,“做梦!动了马老六,你的阳寿也就尽了。来来,不跟他们玩儿了,上主菜吧。”
几个大汉过来把软塌塌的段俊潇拖到了旁边的一颗歪脖树下,那树上赫然拴着一根上吊绳。
“把丫那挂起来。”
所有的人都已经停了手,一起看着这边,就连那几个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的犯人都挣扎的望向这边。
段俊潇眼看着自己离绳圈越来越近,真是被吓得魂飞天外,开始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挣扎,“就命啊!救命啊!别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别管你见的是上帝还是阎王爷,帮我带个好儿。”马脸挥了挥手,示意举着小孩的几个人撤开。
“呃…呃…”段俊潇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在空中产生了微小的扭动,但却绝对不足以使他脱离绳圈,他的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圆一样大。
刚刚还十分嘈杂的山谷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卟咚”,段俊潇摔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往肺里吸气,虽然他被吊着的时间充其量只有五、六秒,他的脖上还是出现了一道明显的勒痕。
大家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根上吊绳不够结实,竟然被坠断了。
“肏他妈!”马脸过去把绳套从脸色煞白的小孩脑袋上摘下来,看着很平整的断口,暗暗一笑,“这小杂种命还挺硬!不他娘的玩儿上吊了,挖个坑儿,把丫种里面就是了。”
“不…不…”段俊潇真的是已经吓破了胆了,“别…别杀我,大哥,你要什么我都…我都给…您要钱吗?我…我家有钱…您要…您要女…要女人吗?我认识…认识不少漂亮…漂亮女人…我…我姐姐就…就是美女…”
“哈哈哈哈…”马脸仰天大笑了起来,他这口恶气可算是出来了,“你姐?她很水灵吗?那你什么时候能把她送来让老子骑一下儿啊?”
“行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大胖已经过足了手瘾,想起刚才说的模特的事,淫心又起,“赶快吧,没咱们哥们儿插,那些小戏子可要空虚了。”
“哈哈哈,得得得。”马脸让人把段俊潇的手铐给摘了,往他面前扔了一式两份三百万的欠条和一根笔,“签字,签了就让你滚蛋。”
段俊潇现在哪还管自己签的是什么啊,哪怕是老妈的卖身契,只要能使自己脱身,那也签啊。
“行了,小子,讹我?现在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吧?小屄的。”马脸又在小孩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怎么打扫“战场”,怎么威胁“受害人”不许报警,怎么放人,伤者怎么去医院都没什么必要一一细说了…
如云独自一人走出了电梯,先去保姆的房里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小宝宝,然后就回到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美妇人没有开灯,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洋酒,径直走上了巨大的阳台,由于酒店坐落于山顶,她可以俯视天使之城颇为壮观的万家灯火。
如云穿着一件长袖露肩无吊带的低胸黑色晚礼服,除了绣着绽放的黑牡丹的地方,都是细小的镂空,好似能看到肌肤,却又好似什么都看不到,有着说不出的高贵、性感和诱惑。
一条黑色蕾丝披肩遮盖着女人晶莹嫩白的肩膀,但却遮盖不住她胸前那对饱胀得如同就要炸裂开来的球乳,完美的形状加上深不见底的乳沟,能使任何的男人迷失。
如云抿了口酒,轻轻叹了口气,刚才在楼下的宴会厅里,一群金发小妖精在那对着自己的爱人大献殷勤,极尽勾引之能事,看他也乐得在花丛中乱窜,自己还是不要破坏他的兴致了,也不知道今晚他还会不会回房来。
套房的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一闪而入,蹑手蹑脚的向阳台上毫不察觉的美女逼近…
编者话:老有读者觉得东星的势力已经大到没人敢碰了。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面对的狮子,那大概会被吓到,但一个人以为对面的狮子是条小狗,会有什么反应呢?还有人被逼急了,赤手空拳也要打狮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