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晔闻言青了脸,却没有吭声,徐琳琳想说话,但是看着慕容晔的青黑的脸色,想到东款挟持自己时的恐怖,嘴唇弱弱的嚅动了几下,还是放弃了!
东款扶着宣浵,洪涛拽着陆路,四个人,旁若无人的离开了慕容家,徐琳琳顿感送了一口气。但抬头一看慕容晔眷恋痴缠的目光,追着宣浵的背影,酸酸的醋意在心里翻涌。
一盏壁灯,亮着昏黄、浅蓝的灯光,照在宽大的卧室里。
被压在床上的人,无力摊开的四肢,因为撞击而晃动的身体,忍耐不住刺激的饮泣,因为激情的眼泪。
空气中浓重的情欲的气味,身下女了娇柔滑嫩的身体触感,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却在自己的引导下不得不得做出反应,有些无奈,又有些虚弱的迎合自己的进出。
沈非白在剧烈的撞击中,有一种驰骋疆场的杀伐征讨的快意,在她无意识迎合与求饶的声音中,有一种虚荣的男性自尊的满足,让他越发的狂野而有力。
李玥真的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就像一条在烤箱里,被反复烘焙烧烤的鱼,翻过了一面又一面,灼热吞噬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体内的水分像是化成了眼泪与汗珠流干了,张开的小嘴里,干涩的嗓子早就叫喊有些嘶哑了!
楼下传来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陷阱情欲迷雾中的一对男女,被声音唤回了志,耳听着越来越接近的呼喊声,李玥抬起无力的手臂,推着还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非白……快……快起来……是陆路……他们来了……啊……你快停啦!”
沈非白不满的从她的胸口抬起头,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狠狠的撞击着,沈非白低头含住李玥喋喋不休的小嘴,干脆堵住了她的话。
开玩笑,在这种时候,是说停就能停的吗?真是不当男人不知道男人的苦楚!
陆路一路横冲直撞,大呼小叫的寻找李玥的踪迹,眼看着楼下没有,就直愣愣的往楼上窜去,随後进来,慢了一小步的洪涛,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在楼梯上蹦躂了一半的身影,拽着不情不愿的她下了楼。
掏出手绢擦擦冷汗,洪涛心底一阵惧怕,开玩笑,明显的沈少正在和大嫂联络感情,要是这个当口被这个小丫头破坏了,沈少是不会把陆路怎麽样的,但是自己……
看着揪着他的衣袖,满脸不满的小丫头,洪涛苦笑一声,带着这个小丫头,自己的命会缩短二十年啊!不过,为什麽自己会觉得甘之如饴?莫非自己有受虐倾向麽?
狠狠的再撞击了几下,沈非白仰头低吼一声,释放了欲望,起身拿起床头的纸巾盒,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沈非白开着瘫软的女人腿间流溢出来的白色的液体,想了想,抓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疲累的女人没有反抗的余地,沈沈的眼皮不停的往下落,只想着入睡,那里知道男人的想法!
穿上衣物的沈非白,下了楼,看着洪涛阴测测的一笑,洪涛顿时心脏痉挛,鸡皮疙瘩暴起一片,完了,完了,果然沈少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垂头丧气的告诉了沈非白东款的事情,有听见沈非白交代了几件事,洪涛拉着陆路的小手就要离开,陆路也迹的没有反抗,大概也是察觉出了异样的气息,知道自己的莽撞打坏了某人某事,很挺话的由着洪涛拖着走了。
“慢着!”沈非白突然开口,叫住了洪涛,端着一杯温水冲他笑了笑道:“把我家的房门钥匙,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