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擦,那你还等个毛啊,麻溜办啊,需要啥尽管吱声,要是能伴上这棵大树,你说整个乌拉,咱还怕谁?”
“四哥,我觉乎着,和这些人打交道,就跟你泡良家妇女差不多。”
“哦?咋说?”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怕脏,怕不安全,一旦事情败露,后果对他们来说,很严重,可以说身败名裂,所以说,第一口风严,第二,不能触犯他的利益,特别是关乎他身份和地位的事,一律不能碰。”
“嗯…有道理……有道理,我擦,你说你特么咋想出来的?你耍我是不……哈哈哈,你个臭小子。”
“嘿嘿嘿,你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吧,要说癞疤子搭上人家,估计他的关系网没那么简单,他就是利用他那淫窝,拉拢这些干部,都成了嫖友了你说这关系能不铁么,没嘴这家伙在留下点证据,关键时候在威胁一把。”
“我擦,难怪这小子现在风头这么劲,确实下了功夫啊。”
“要不我说啊,四哥,不是我忽悠你,这么下去,早晚整个乌拉都是他的,他这么干是很下作,但真管用。”
四哥吧嗒吧嗒了嘴,确实陷入了沉思:“行啊,我么就在信你一回,跟你一起赌一把,成王败寇么说吧,需要啥,多少钱?”
“先拿两万吧,我们分两拨行动,一拨跟我进林子,查查那孩子的事,一拨就是帮那大树调查那事。”
“我擦,你说你这点子出息,忽悠我半天,就要两万,能办个屁事?我还指望你干大事呢,就帮人家办的事,不管多大代价,必须办了,这关乎咱哥们以后的发展不是,先拿十万,不够再向我要啊,听见没,别小家子气的。”
叶南飞一听,心理也咯噔一下子,这怎么忽悠成这样了?没觉得咋地啊?四哥咋这么激动了?
“啊……那四哥,你这投资,我跟你说,过后翻多少倍就说不定了,嘿嘿。”
“得,得,得,别忽悠了,在么忽悠我还的出血,哎……晚上家去吃火锅子,刚弄来的羊肉啊,新鲜着呢。”
“不了,一会就出发,这事拖的时间够长了,我怕夜长梦多啊。”
“成,那回来哥在给你庆功,还有啊,还是那句话,能别撕破脸就别撕破脸,就咱现在的这堆这块,跟人家明枪明刀的对着干,不是灭自家威风,不是个啊。”
“四哥,我明白,和这种人干,就得先断了他手脚,让他眼看不见,耳听不着。”
辞别了家人朋友,美奈子一方也安排好,叶南飞带着骡子,李治国,胖子,弄了辆北京吉普,一路奔了江东。
话说这江东并不陌生,当年叶南飞在林子里,提到过一条大江,那条江的东面地界就叫江东,历来山高林密,解放前多是土匪响马聚居的地方。
曾经被韩边外,韩家统治过十几二十年,韩家失势后,各山头绺子纷纷做大,林海雪原的故事,就发生在这片区域,还有杨靖宇,魏拯民的事迹也都发生在这一带。
许大马棒,座山雕,蝴蝶迷,大伙听着也应该不陌生。
这里距离乌拉四百多公里。
而且越往后越是难行,什么十八拐,盘山道,比比皆是。
那时候的车和现在比不了,没有什么暖风空调,冬天养个车很遭罪的,如果没有车库,那每天晚上必须把水箱的水放干净,否则机器都给你冻裂纹了,第二天要加热水,否则很难启动,变速箱时不时的要用火烤一烤,因为冻一晚了,机油都凝了。
就这样一行四人开了一天,在蒙江县城还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终于来到了那炭厂附近的一个山村。
不过一进村子,几人所感受到的气氛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