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飞:「你俩现在咋样?那傻小子有进步没?」
宁思柔听他这么一说,一下想起叶南飞撮合那晚,又想起最近俩人的相处,不禁脸一红,难为情的掐了他一下:「还说呢,还不是你一肚子坏水,荣宽都让你教坏了。」虽然嘴上怪着他,但身体却更贴近了点,似乎能掩盖自己的窘迫。
叶南飞:「要不是我冒坏水,你俩现在还得玩柏拉图呢,现在不会嫌他是木头了吧,嘿嘿。」
宁思柔更羞了:「还说呢,现在不是木头了,到成了牲口了,就回横冲直撞的,一点不懂温柔。」说完头靠在他肩膀上不敢抬起了,这也是舞厅这暧昧氛围,再加上喝了点酒,俩人才有勇气谈这个。平时不可能的。
叶南飞:「啊?不会吧?这小子,咋就没点灵性呢,我还的教教他。」
宁思柔一听更难为情了,连咋做爱都让人教?羞死人那:「你咋这么坏?坏死了。」边说边掐他后背的肉。
叶南飞:「哎呀,,,我不是怕他亏待了你么,怕他不知道珍惜。」俩人这个姿势,状态,谈这么暧昧的话题,俩人也就跟着越来越暧昧。
宁思柔:「那你就知道珍惜?」
叶南飞:「那肯定的,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让你每天都开心,快乐。」这有点像情侣间的表白,氛围对,时机也对,话说的也到位,情绪也难免到位了。正说着,灯突然黑了,但音乐还在。这是舞厅最近的新玩法,就是给跳舞的俩人上下求索的机会。
俩人都没经历过,但黑夜给了人释放野兽的勇气,本来俩人贴的就够近了,黑暗下交谊舞的姿势变成了互相拥抱的姿。宁思柔:「说的好听,那么久,都没见你找过我一次。」
在这种氛围下,这种哀怨的话,更像是变向鼓励,而且周围,粗气声,亲吻声,此起彼伏。他俩本来就接近贴面,略一错,双唇就吻到了一起,自从那一夜以后,二人又一次吻在一起,很饥渴,很投入,很忘情。久久的分不开,仿佛要和对方融化在一起。
可灯有不失时机的亮了,大伙「哦,,,,,」了一声表示对时间太短的不满。他俩也不得不分开,互相含情脉脉的看着,然后心有灵犀的一起携手走出了舞厅,迫不及待的钻进一胡同,又吻在了一起,互相都能感觉出对方感情的热烈。
宁思柔:「小飞,你喜欢我么?」
叶南飞:「喜欢,思柔姐,我一直都喜欢你。」
宁思柔:「那你是喜欢,不是爱,不然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找我。」
叶南飞:「我爱你,可我怕连累你,怕害了你,耽误你。」
宁思柔似乎只要听见叶南飞说出爱自己,就莫大满足了似的,用热唇回报这个爱自己的男人。叶南飞确实没说瞎话,相比现在的这几个女人,华姐,谷玲,田秋兰,顶多能算喜欢,更多时候是被迫的,而红姐肯定是喜欢,但更复杂一些,而宁思柔更符合他学校时候对女的想像,如果和红姐同时出现,如果没有别的条件限制,只论感情,他会爱上宁思柔。
俩人激情的吻着,欲望已经燃烧,互相在给对方脱着裤子,已经急得来不及找旅馆,只想马上结合在一起,不想耽误哪怕一秒。条件限制,也不允许有太多温纯和前戏,太久的思念让二人更渴望直接,裤子是都褪下来,但面对面的姿势很难进入,试了几次没成功,如果夏天穿裙子,这姿势还差不多。
叶南飞一急,抱起她,宁思柔配合的把腿盘在他腰上,这姿势,粗大的肉茎终于可以从容的进入香窑,宁思柔下面早已泛滥。充分结合的那一刻,莫大的满足感传袭全身。叶南飞用力的挺动着,时而还可以吻住她双唇,可有一样,这姿势太消耗体力。
抽查了几十下,不得不放下她,让她转过身,用后入式,这姿势一时宁思柔不习惯,可没几下,就尝到了好处,这姿势的优点是,可以更用力,更深入。对于他俩思念太久的人很适合,微弱的月光下,叶南飞看着心中女雪白的屁股在自己抽插,冲撞中,波动,相当的性感,刺激。
令人激动的物件,高涨的情绪,刺激的环境,都让叶南飞的爆发格外的有力,还有多天被小妹勾起的邪火,足足射了十多下才平息,每一下都像要射进子宫内,烫的宁思柔颤抖不已。
搂着软软的思柔姐,时不时的低头贪婪的吻着:「姐,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宽哥啊。」
宁思柔使劲掐了他一下,没好气的:「你才想起来啊?要不我告诉他我贞操就是你夺走的。」
叶南飞:「别介,咱俩还是装作好人吧,虽然内疚,对不起宽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了。」说着又吻住了她。
宁思柔:「我是不是很坏,很贪啊,同时对俩个男人?」
叶南飞:「不许这么说,你知道你多美么?有多少人为你着迷么,你是多少人的女,你才收了两个,已经很克制了,嘿嘿。」
宁思柔哧哧的笑着,又用手掐着他:「就你会说。」说完吻住了他的嘴。
有很多地方不能随便进,有很多东西不能随便碰,有很多东西不能乱吃,有很多话不能乱说,否则就如同他俩,内心的小野兽,小魔鬼都被释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