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这些二五子民兵没啥难度,而且这个路线叶南飞都走了几年了,夸张点说,闭着眼睛都走不丢,他时而超前路等着他们,时而并行,时而尾随,林子里的路并不如公路好走,那几人走的不快,走走歇歇的。一共四个民兵,都挎着破步枪,田秋兰胳膊被捆在后面,低着头走在中间。叶南飞心里很挣扎,怎么办?这田秋兰被抓回去后果不用说,会很惨。
可自己也救不了她啊,难道和民兵武装对抗?打不打得过这四个人不说,这等于和官府作对,与人民为敌,试想一下,没这胆量,而且田秋兰和自己也没啥关系不是,就是不得已救回来的女知青,又不是自己同学,朋友,女朋友,他不断给自己找理由。但还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他约摸了一下,他们差不多应该在哪休息,提前先赶到那等着他们。
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实在没机会就没招了,心里还念叨着,田秋兰,你可怪不得我啊,我已经尽力了,你总不能让我把四个民兵干倒救你走吧,这难度也太大了,人家还有枪啊,最关键的是人家是代表人民与政府逮捕你,我一人也对抗不了啊,就算这次救了你,人家已经知道小木屋,还是要来抓,没治了,他心里还是琢磨着。
不过事情还真有变化了,叶南飞预测的一点没错,这地点确实是休息的绝佳地点,几个家伙慵懒的各自找地方坐下来,田秋兰很颓丧的瘫坐在一边,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在说着什么,他正着急听不见他们说啥,这时有俩要小便的站起来走向叶南飞这边,把叶南飞还还吓够呛,别是发现自己了,忙按着小黑的脑袋一面安抚它别出动静。
那俩人没走出几步,不过距离叶南飞还是近了一些,边解手,边聊天,一个说:「啥时候动手啊?动手之前让哥们们解解馋,反正也得弄死,不玩玩那不白瞎了。」另一个:「这不是一直找合适的地方呢么,这娘们长滴不错,一会可得好好开开荤,嘿嘿。」
一个:「她咋把高书记得罪了?还非得弄死她?」另一个:「这特么谁知道啊,估计是有啥不可告人的呗,咱也别问,知道的越少越好。老高家谁惹得起啊,在公社都横着走。反正这女的已经失踪这么久了,这会让她真失踪,谁还能查出来咋的?我看商量商量,一会在这把她办了就得了,完事一埋,鬼知道啊。」
俩人完事回去,果然四个人坐一块商量了一会,然后有俩人走向田秋兰,另俩个好像在找适合的地方,最后在一棵大柞树下招呼着,看样那树下够平坦,树叶子也够厚实。那俩架着田秋兰就往哪树下去,田秋兰似乎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对劲,可能是那俩人淫邪的表情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她拼命挣扎着,可一点用也没有。她被人扔到树下,其中一个说:「臭娘们别给脸不要啊,你识趣点,把俺们几个侍候舒服喽,俺们就不整死你,要是不听话,直接弄死你在这埋了,任谁也不知道。」
田秋兰整个都绝望了,两个分别把着她手的,还有两个在扒她的裤子,田秋兰还是无谓的挣扎着,但喊不出声音了,已经陷入极度恐惧中。这时本打算放弃救援的叶南飞坐不住了,本来想,要抓她回去,那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管得了的,如果只是强奸,叶南飞也未必下决心,被强奸么,至少还有命在,受点委屈而已,毕竟和国家机器作对,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但这几个人要先奸后杀,这可不出手不行了,还有一个变化,让他下定了决心,这几个人的枪都扔一边了,和大树下都有一定距离,这时树下正忙的热乎朝天,根本不知道暗中还有人,也不知道他们的枪被收走了,其中一把还是被小黑叼走的。没有了枪的威胁,叶南飞基本没啥顾虑了,但他可不想让人认识他,于是拽出一块棉布把脸蒙上了,这块布其实是包里带的抹布。
然后找了个角度,还算隐蔽,拉弓搭箭,因为叶南飞连收枪,在准备,虽然很麻利,但也有那么一会,就这么一会,四人中的一人已经得手,并且兴奋的在田秋兰身上腾挪着,其他三人帮着按着,并且一脸兴奋并淫笑着看着。田秋兰已经完全绝望,四个如狼似虎的家伙对她实施暴力,换谁也得吓蒙。这几个人很操蛋,但叶南飞可不想杀人,杀人和打猎可不是一个概念,杀人这个心理障碍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另外这也罪不至死,虽然这罪对于被伤害者来说天理难容。
叶南飞这一箭射中了那家伙的肩膀,那家伙的身体被箭的惯力带着往前一跄。感觉后面谁给了他一棒子,动作跟着就停下来了,前面那俩没明白他咋突然停下来了:「我擦,这么快就完事了?你行不行啊?」但是身后那人看出不对劲了,他发现有半截带着羽毛的木棍插在了同伴的身上,但是一下子他搞不清情况,看着同伴的后背发愣。
停了那么几秒钟以后,中箭那家伙才发现,自己肩膀冒出一截箭头来,身体各种经传导也才到位,特别是眼睛看到以后,他捂着中箭的地方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