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的还是,他最想念的反而是老妈,按理说,他是和老爸比较亲近的,也总是跟老爸在一起,老妈相对严厉,不苟言笑。对自己温情时候少,呵斥时候多,但怪就在想家的时候最想的还是老妈,想家的主要内容还是老妈,老妈就像这个家的主体一样,母亲的伟大恐怕就在于此,它是一种融入到血液里的情感,很复杂,很难说得清。
这种思念的痛苦呢,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一种思念难受,但可以用另一种思念代替,当想家的感觉强烈的时候,叶南飞就尝试着转移到另一个想念的对象上,那就是孔维佳。老爸如果知道这个结果,肯定会很伤心,最思念的是两个女人。他硬是排不上号。
想老妈呢,你没啥缓解余地,但想孔维佳就不一样了,想孔维佳,开始是想这个人,心里也会难受,以前在学校虽然后期也没咋直接接触,不过都在一个班,可以随时关注的,现在,却是生离死别的感觉。但是想着想着,就会往暧昧的方向去,什么如果接吻了,拥抱了,越想越是面红气粗。身体各种生理反应就都上来了。
别怪叶南飞下流龌蹉,没办法,正是青少年时期,欲望和情感都异常丰富。他的身体又这么强壮,而且别忘了他破处时候早,自慰的经验也有,你说怎么能阻止得了人的本性反应呢。所以说,想家转移到想孔维佳,之后转移到欲望上,最后通过自慰宣泄掉。还真是个不错的方法。这一个多月的逃亡生涯,都让叶南飞想不起来欲望这回事了,也好久没有自慰过了。
这自慰过程,比在家里爽不少,因为不用再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整个大森林里,找个人都费劲啊,别说被人发现自慰这种猥琐行为了。大白天的就可以在院子里自慰还可以叫出声来,没有了偷偷摸摸和负罪感,嘿嘿,就这么爽。以前在家,都是猫被窝里,或者厕所里,完事以后,很怕自己弄的动静大了,是不是老妈和老爸,可以在东屋听见啊,会不会有谁经过窗户看见啊,每次他都焦虑这个事,如果在厕所呢?完事了,他就跟做贼似的,四下看看啊,是不是有人,是不是会有人偷看到。叶南飞怀疑这么焦虑下去,容易得焦虑症。
在这虽然不用焦虑被人发现的问题,可还是有一样让他受不了,那就是这些日子一直相伴的大黑,这些日子里他俩是形影不离,叶南飞走到哪它就跟到哪,也确实让叶南飞减少很多孤单的感觉,唯一不适的就是,他自慰的时候,晚上呢,本来他俩一个躺着,一个趴着,个想个的,谁也不耽误谁,不过想着想着,叶南飞就有想法了么,年轻就是好,不管有没有想法,它都可能立起来,手跟着就上去摸,那舒服的感觉立马扩散开来。然后会自然的进入状态中,说白了就是意淫。
接着就会有动作么,那狗你说多敏感,它又不是人,睡熟了,可能真不知道身边发生啥事,它这就算睡着了,这么静的晚上,就你那动作那么大,不可能不察觉。
于是大黑就会过来看看发生了啥事,这让叶南飞很尴尬,还有一次,躺吊床上,他又思春了,思着思着就有了动作,本来大黑也在迷瞪午觉,但是听到叶南飞有异动,就过来瞧瞧咋回事,叶南飞正在兴头上,忽然听到一侧有;哈,,,哈,,的喘粗气声,转过头一看,大黑吐着舌头,哈,,,哈,,的喘着粗气,看着他呢。叶南飞这个尴尬啊,虽然不是人,不过这事让一双眼睛在边上盯着,你怎么觉着,怎么怪。叶南飞转过身,朝向另一侧,那大黑也跑到另一侧,又坐那,哈哈哈的喘着粗气看着你。叶南飞是一点情绪都没有了。
又一天,叶南飞趁着大黑没注意,偷摸跑到营地边上的林子里,想来个私人空间的,淋漓尽致的舒爽一把,在这野外也别有一番风味,可以想象一下和孔维佳来个野战,又想起了小时候和三个女孩一起在麻地里的野合,情绪立马高涨,男人其实很多时候就是沉浸在自己的意淫里,比如和多年的老婆在一起做爱,那脑子里肯定不是老婆,否则能进行得下去才怪。
不是说好的淋漓尽致么,叶南飞正感觉和孔维佳野合,想象着自己粗大的那话儿,插进孔维佳的小穴会是多么爽的感觉,这边想着,手里动作可不断,来回套弄,直到高潮,火山爆发的时刻,喉咙里自然段发出低吼声,这低沉而又带有野性的吼声,让叶南飞苏爽的淋漓尽致了,不过同时也呼唤来了大黑。大黑是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有敌情,从院子里冲了出来,一边叫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他的身边,看了看叶南飞,然后又警惕的四下看了一下,发现没啥敌情,就又摇头摆尾的,冲着叶南飞献媚了。
这时候的叶南飞还好已经火山喷发到尾声,正在享受余韵,然后它就冲过来了,让叶南飞哟一种要踹它两脚的冲动。这么干容易得马上疯的好不?就不能互相留一点私人空间么?此刻,叶南飞下了个决心,必须给大黑在窝棚外搭个窝,得分居,这简直太没有私人空间了,就不能保持点距离么,狗也不明白距离产生美这种哲学道理。
回去以后他就开始着手搭狗窝。是用碗口粗的木头,硬是立着,用大斧子订到地里的,里面用木头铺上,相当于实木地板了,在在上面铺上干草,狗窝的顶部做成一面坡。先用木头铺上,在铺上在删上草,这算是给大黑打造了一个新家。大黑跟着跑前跑后的挺欢实,不过晚上眼睛就长长了。因为叶南飞不在让它进窝棚了,而是强迫它住新建的狗窝。
这让大黑很不爽,在窝棚外徘徊了很久,并发出哀怨的声音,时而还挠挠门。但是叶南飞下了狠心,就是不让它进。后来也就没听见动静了,估计是没招了。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开门,好么,人大黑就苟球在门口,硬是没有去狗窝。叶南飞看见大黑的眼里都带有哀怨了。很是受不了这种眼,不过大黑并不记仇,没一会就又欢实了,跟叶南飞围前围后的。
连续两天,叶南飞也没让它进屋,大黑似乎也习惯了,不过人家也不去狗窝,就那么在门口趴着,叶南飞以为,反正现在是夏天,趴外面当乘凉了,等冬天冷了自然就进窝了。但是,这天晚上下雨,叶南飞听见大黑在门口哽叽的声音了,它就是这么倔,这么有个性。叶南飞没办法,赶紧开门,又有点气,又有点无奈。它进来第一个动作就是甩身上的水。哎吆,这把叶南飞牙疼的。指着大黑说;不能上床听见没?话还没说完,它就窜上床了,还好没满床下窜达,趴在床尾自己那位置,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南飞,叶南飞这个无奈啊,有种想骂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