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到了魏君宵的後侧,突然说出的话让魏七吃了一惊。他不只是惊讶对方说的话,还惊讶於对方已经离他如此之近,他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习武到现在也算多少有些小成,一般人的靠近他还是感觉得到的,即使听不清,感观也敏锐了很多,可是这个人却一直到出声才让他感觉到身边还有一人。
“没错!“傲雪狠狠的看着魏君宵,眼中的仇恨十足十。
“我为什麽要忠於他?七爷、七爷就是生生毁在了他手里!我为什麽还要为他卖命?七爷,从前时,你是怎样的意气风发?结果现在的七爷,变得我都不认得了!“傲雪每每想到那些个曾欢好的日日夜夜,就觉得一切恍似浮梦一场。
“她只是为了这个?“魏七难以相信的转过头,看着魏君宵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无法理解傲雪的话。
“这个理由对她来说已经够了。“魏君宵的脸上平静,一个人,其实感情是很说不准的,就像他在收养小七时,从未想过那个孩子与他有什麽关系,更没想过他会爱上那个孩子,并且想两人相伴一生。
相对的,傲雪,在与小七儿在一起时,开始时,也许并没有什麽感情,可是次数多了,缠绵缱绻,对於人来说,那种感情变质,是迟早的事。只是,分时间的长短罢了。
魏七还想问,可是魏君宵却一挥手,让人把这些山匪带下去,接着,其他的扮成家丁的几个兵都自躲着的村民家中出来,而那位邪童子嘴里说的被推下崖的吉祥也一身轻便装束的回来了。
“君爷!“碧桃手里托着还陷入昏迷的原锦书走回来,一脸恭敬。”原丞相……“
“送回去吧!“魏君宵挥了挥手,魏七却注意到,他带着出来的士兵,只出现了一小半,剩下的估计就并非是魏君宵的心腹了。
“爹,难道,商国的军队,你已经……“魏七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财力?而且,想要让一个人忠心於自己并不难,可是,想让成百上千的人听自己的,这又需要怎样的能力与手腕才能做得到?
“这个不好说。“魏君宵自己其实也有些拿不冷。”商奕非自成年後一直通过戎寒掌兵权,可是又惧与戎家功高震主,直到荣妃进了宫,他才开始重用荣暄武想要通过荣家来把兵权握得更牢,自六年前,宋暄武开始入驻商军的核心,这些年,虽然小有成效,可是还是有大部分军士是一时半刻收服不了的。“
魏七有些犹豫的点点头,有些明白但却又觉得心里的疑惑似乎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