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七的话让商奕非的胸膛努力的喘了几口气後终於冷静了下来,不,应该说,是他的表情从愤怒变为了冷静,只有眼来迸发着激荡的采。
“我还有事,先走了。“商奕非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他不知道如果不离开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情,那一定是无可挽回的错。他也许会杀了他,会伤了他,会撕碎了他。不管是哪一种,他知道他一定会後悔。
所以,现在他只能离开。
出了承乾殿,站在殿外正忙碌着支使着小内侍们准备着东西的张全连忙走了过来。
“陛下,您这是……“不是说要留宿在这儿吗?怎麽商王陛下一脸怒气上涌的样子。
“去丽妃那里!“商奕非不管不顾的直接出去,吓得张全边跑着跟在後面边对着一侧的内侍招手,让对方去把其他的侍卫带上,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商奕非走了,魏七也睡不着了。撑着疲惫的身体,他有些疑惑的思索着那个人的身份。
身上的痕迹明显而清晰,如同烙印般,昭示着他曾经被对方怎麽样的占有,只是,那人到底是谁?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
只能从对方的声音中判断,对方的年龄绝对不是很小,而且,那人手上的茧子与魏君宵的几乎一样,想来也是习武之人,并且也必定是用剑的。
魏君宵---魏七的心头不由得一痛。
他甚至曾经想过,那人也许就是魏君宵。可是,那怎麽可能,如果是魏君宵,为什麽用这种手段来接近他?如果是魏君宵,他根本不需要对方耍这种手段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对方有方法在商奕非无法发觉的情况下回到了沣玉,那为什麽不再次回来带走他?
紧紧抱着被子,眼睛无比的酸涩,魏七每到这时都会痛恨自己。虽然被一群不是男人的男人压在身下,可是他却越来越像个娘们似的爱哭怎麽成?
“来人!“魏七提高了声音。
“是,魏公子!“一个小内侍应声走了进来看到一身光裸并残留着各种痕迹身体的魏七,脸色一红,转身连忙走了出去。
一壶浊酒尽余欢。
魏七忘记了是在哪里看到了这句词还是诗文,不记得是谁写也不记得是谁做出来,他只是在举起手上的酒壶时,想到了这一句。
有酒在手,欢乐不已,如若无酒,悲怆几何?
魏七喝着喝着呵呵笑了起来。你看,酒真是个好物呢,它让一个不学无数不识诗赋的小泼皮成了个出口成章满腹诗情的才子,难怪啊,那些个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发生在青楼花街了,大家都喝多了,大家都有了诗情了,大家都决心了寻找快乐了,大家,都开始交配了。
想到这里,魏七喝尽了壶中酒,又开始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看啊,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一壶浊酒尽余欢!
一壶……浊酒……尽……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