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走吧。”不经意的瞥了富贵一眼,一抹一样的情思飘过。
富贵心里可就难受了,十五个吊桶大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人家姑娘心里在想些什么?怎么这样淡然的就处理了自己的初吻,富贵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呼延谨的青涩,难道她不在乎,还是没有把自己当作男人,那也不对啊,自己下面已经给她强烈的信号冲击,向她吹动的了冲锋的号角,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富贵闷闷不乐的骑在灰龙上,这个时候灰龙已经和白兔亲密无间,富贵根本不能让它心甘情愿的离开白兔,他也顺水推舟的贴在了呼延谨的旁边。偷偷观察呼延谨的侧脸。
呼延谨的侧脸一样有惊心动魄的魅力,富贵不可自拔的转移视线,若非灰龙一直跟着白兔在走,他估计早就跑人家麦地里去了。
夏花怒气冲冲的监视着富贵,今天可是她第一次吃大瘪,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仿佛富贵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顺眼,最不顺眼的地方就是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但是其他三女也看出了自家小姐的不同寻常,彼此对望一眼,同样的茫然和惊异。她们可是清楚的知道,若是按照以前的呼延谨,她可以说是有洁癖的,除了她们几个,任何人的东西碰到了她,她必然要毁弃她,然后再把自己好好的搓洗一番,直到心里感觉不再恶心为止。若是心里感觉那样东西太过恶心,她甚至都有把那块皮撕掉的冲动。
更别提哪个野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甚至出言赞美,她都认为是侮辱,定然要人家大吃苦头。若是碰到登徒子,可以想像一下他会是什么下场。
今天富贵的行为可比以往任何一人都做的过分,呼延谨的身体自从懂事以来,她们也没有清晰完整的看过,不是受伤呼延谨无法自理,她的身体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侍女也不行。
她们几个陷入了迷茫。只有富贵和夏花,一个再记恨别人,一个在猜测?如坠五里云烟,不知路在何方。
城门依然在望,李斯已经有些崇拜富贵了,他刚才的角度可是清晰的看到了富贵刚才所做的一切,他甚至在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揉了自己的眼睛十八次之多。他完全无法相信那是一个太监所做的事情,他更加的不相信那样平淡的反应会是呼延谨的反应?难道两个人的身体里现在都换上了别人的灵魂?
李斯若是把这个胡思乱想的来的结论告诉富贵,富贵已经会大吃一惊,然后郑重其事得道:“你太聪明了。这样都想得到。可以没有奖励!”
太子自从那事发生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出了那样的事情,就是个普通人也不敢出来见人,更何况他是未来的皇上,当今的太子殿下。虽然当时在场的人都已经把自己的眼睛鼻子忽略了。但是他们依旧看到了太子明黄的衣服上湿润的痕迹,依旧闻到了屎尿所特有的怪异味道。不过,若是剥掉那身明黄色衣服,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普通人!
安军被安排在了落水城的军营里,富贵被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上天的安排,他和呼延谨主仆只有一墙之隔,虽目不能见,但呼吸可以相闻。
富贵如在在乎的只有这么一票人,其他人的死活他无心管理。今天的事情他竟是一点也猜不透。辗转难眠无法入睡,索性披上衣服来个夜游落水城。他是称夜出来的,信步而走,并没有打算隐瞒任何人,所以守门的士兵知道富贵出了军营,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富贵就在一幢花枝招展,雕栏画栋的二层木楼前停下了脚步,木楼的壮观在周围的楼房里显得鹤立鸡群,招眼。而且有一个更加招眼的名字销魂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