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个小童取来了四把木剑,还有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盘子的石灰。雷,杨二人各取了一把木剑,对二人说道:“今日的比试,我们就以一炷香为限,我二人愿领教宋先生夫妇高招,一炷香时间内,我们谁在对方身上留下的石灰点越多,就算谁获胜,倘若剑点中了对方的咽喉和前胸,那就立时算作获胜。”
“如此甚好,比试而不伤和气。”宋莫言说道,和苏希娇各取了一把木剑,然后挽了个剑花。这一招是江湖上很普通的梅花剑的一招“童子拜佛”,宋莫言使出这一招,显然是将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
“先生不必客气,”雷绍裘说着,还了一招嵩山剑法中的“开门见山”。意思是要宋氏夫妇不要啰嗦,直接动手。
果然,宋莫言见的此招,不好再谦让,一招喂出,正是自己练了多年的剑招的精妙之处。四个人,四把剑,立即交织在一起,上下翻飞。
宋莫言二人的剑术,这些年在蒲心兰和霍青玉的调教下,已经在同龄人中间算佼佼者,尤其是夫妻二人配合多年,他们两联手的剑势,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但偏偏今天这剑招一使出,竟然很快就被雷绍裘夫妇的剑招压制。
这雷绍裘夫妇的剑法甚是古怪,虽然有些中原剑派的路子,但出招之时又完全不像,倒像是很多西域刀客的路子。宋氏夫妇对对方的剑招没有准备,二十招过后,竟然慢慢处于了下风。
当下,宋莫言剑招一变转为守势,苏希娇立即与对方心意相通,知道宋莫言打算拖到香火结束,于是也变成守势。但毕竟是看了宋莫言的剑招后才作出的变化,两人的变招,已经出现了一点配合的空隙。
就在这个时候,雷绍裘夫妇的剑招突然变得狠辣,以这个变招的空隙为突破口,连连进招,竟然将两人的配合切割而开。
一旦获得优势,雷绍裘夫妇的剑招更是连绵不断,宋莫言这边两人只能勉强挣扎。虽然香火已经烧掉了一大半,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最多三招,两人就将出现败迹。
果然,在第三招上,雷绍裘夫妇二人突然双剑合璧,直取中路,眼看着这雷霆一击两人无法再避了,突然宋莫言夫妇二人同时长剑脱手,径直往雷绍裘夫妇的前胸飞去,倘若不管这两把飞剑,定然是宋莫言夫妇的剑先刺到自己的前胸,于是雷绍裘夫妇只好一侧身,让两柄长剑飞了过去。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宋莫言夫妇同时伸出手,在雷绍裘夫妇的长剑上一拍,竟然将两把长剑的攻势化解,同一时刻,两人又同时弃剑,然后以掌为剑,点在了雷,杨两人的前胸。
经过刚才的接触,两人的双手都已经沾满了石灰,于是这一招中的,让雷,杨两人的胸前各自多了几个清晰的白点。
周围旁观的人一下呆了,本来已经是胜券在握,但突然峰回路转,让他们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却看这边同样惊讶的雷绍裘夫妇,他们也万万想不到对方竟然以如此简单的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破了自己的杀招,尤其是杨兰茵,觉得对方使诈,有些不约不悦,但这边的雷绍裘却迅速回过来,哈哈大笑道:“佩服,佩服,宋先生夫妇二人配合精妙,且招迭出,是在下夫妇败了。”说罢,将长剑往一旁一扔,上来抱拳作礼,然后朗声道:“三关已过,百草山庄各掌故,宗家长老,出来接见贵客了”
话音刚闭,从正厅的里面就传来了张康爽朗的笑声:“宋兄弟,老夫果然所料不错,刚才的比试真是精彩,老夫看得过瘾啊。”这张康是性情中人,对方连过三关,不光不觉得脸上无光,反而喜笑颜开走了出来,而在他的一旁,正是一脸阴沉,喜怒不形于色的潇湘子。而在他们身旁还有一人,宋莫言夫妇一看,竟然大吃一惊。
“啊,你是…”苏希娇惊讶地叫道。
“宋先生,苏女侠,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说话这人声如铜铃,娇媚动人,竟然是昨天那老亘客栈的女掌柜。此时她正在站张康,潇湘子身边,显然她的身份在这百草山庄也是极为高贵的。
果然,那女子走到宋莫言面前,做了一个万福道:“小女乃是百草山庄掌故,姬月娥,重新见过宋先生,苏女侠。”
“想不到这百草山庄的四大掌故中,竟然会有一名女子,失敬失敬。”宋莫言拱手道。
而在这三人背后,又是几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听介绍,是这百草山庄宗家的四大长老,都是雷姓。
介绍完毕雷绍裘引着两人来到正厅,这诺大的正厅甚至空旷,只有两排座椅和壁中的一座巨大的农氏的雕像。倒是两面挂着的各类药材,让两人颇感新鲜。
待到二人坐定,奉上香茶,雷绍裘便摆了摆手,众人见状,立即告辞出门,只余下了雷绍裘夫妇和三大掌故在殿中。
“不知宋先生前来,所为何事?”雷绍裘说道。
宋莫言正色道:“宋某夫妇此次来定州,是为了调查前日在老亘客栈,啊对,就是姬掌故的客栈中,有个陌生商人中毒身亡一事。”
“哦?”姬月娥诧异道:“这死者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引得京中六扇门的捕夫妇前来调查。”
“姬掌故当真不知?”
“小女不知,只知道他说是南方过来贩枣的客人,在我的店里住了好多天,直到某天早上,小二去送早饭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中毒身亡了,我以为是吃错了东西,于是就立即报官了,后来官方询问了好几次,这才排除了小店的嫌疑,但在那以后,小店生意每况愈下,着实让人吃紧啊。”
“哦?真是这样吗?”宋莫言笑着说道。
“不然呢,小女子可是从来不说谎话的。”姬月娥依旧笑着说道。
“既然各位不肯实言相告,那宋某可算失望了。”宋莫言正色道:“自进山门以来,宋某按照各位的历数,过三关,礼拜诸位,已经是谦卑虔诚,没想到各位竟然隐瞒不报,那这件事以后我们就只能对公办理了。”
然而宋莫言的恫吓之词却没有意料中的效果,一旁的潇湘子冷笑道:“不知道这件事和我百草山庄有何关联,如果怀疑姬妹子,自然将她拘捕到堂审问就好,与我百草山庄又何关系。”
“那蒋铁青呢?”见众人各种推诿,宋莫言直接抛出蒋铁青的话题。果然,众人听了蒋铁青的事情,脸色立即大变。
大殿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过了好一阵,雷绍裘才开口道:“此事绝密,请宋先生夫妇跟我后堂说话吧。”言下之意,似乎这件事情他并不不想给几个掌故和长老言谈。
雷绍裘的话果然让众人不悦,尤其是姬月娥,一下拍案而起,说道:“他娘的,你以为老娘想管这些事儿,姓雷的你要一意孤行随你,信不过我们,何必叫我们前来。”说罢,气冲冲的离开了,头也没回。
见姬月娥离开,张康,潇湘子,还有几个长老也先后走了,就连杨兰茵也告辞而去。待众人走后,雷绍裘才缓缓说道:“山庄之事纷繁错杂,让先生两位见笑了。”
宋莫言说道:“无妨,看先生的意思,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雷绍裘站起来说道:“烦劳两位,跟雷某一去便知。”
宋莫言二人跟着雷绍裘出了大堂,顺着一条小路,一直走了数百步,穿过了几条回廊,来到了一口枯井前面。宋莫言正在纳闷的时候,雷绍裘已经在枯井旁的地上,拉起了一个铁盖,然后走了下去。
宋莫言二人跟着走进了地道,一股腐坏的气味扑面而来,间杂着各种药材的气味。
走过了黑漆漆的一段路,突然两人眼前一亮,在这地道的尽头,竟然有一处石室,这个石室空空如也,只有中间的一张桌案和一个稻草堆成的床铺,在床铺上,一个衣衫肮脏,须发凌乱的男人,正被几条粗大的铁链绑在床铺上,而那个男人,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靠墙而坐,仿佛没有一点生机。
宋莫言疑惑的看着雷绍裘,雷绍裘却突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两位,这位就是我百草山庄的现任庄主,雷斌。”
雷绍裘的话,让两人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几年雷斌很少在江湖露面的原因,竟然是被关在如此隐蔽的一个地牢中,在各个江湖门派的这种地牢里,往往是关押最危险的敌人的,而眼下,作为山庄的庄主,雷斌却被关押在此,实在是令人大惑不解。
“雷先生,这是为何?”
雷绍裘脸上没有了表情,只是缓缓说道:“曾经的雷斌,武功高强,胸怀大志,在他的统治下,百草山庄从一个江湖上默默无闻的小门派,发展成了众人皆知的名门。”雷绍裘的话语中,对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庄主,显然是十分崇敬。
“然而就在两年前,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时百草山庄面对着周围同行的挑战,急需研制一种特别有威力的毒药,因此庄主就宣布闭关一年,研制一种叫鹧鸪红的毒药。然而就在他制毒期间,他当时的发妻,一个叫桃花的女人,因为忍受不了独守空房之苦,竟然和一个跟他关系极佳的兄弟发生了苟且之事。后来,事情被败露,万念俱灰的庄主竟然一下子情绪失控,杀死了他的挚友和发妻。从那以后,庄主心性大变,鹧鸪红虽然练成了,百草山庄也凭借这个度过了危机,但庄主却在心烦意乱下,竟然服下了这鹧鸪红。虽然当时我们急忙施救,但这毒素终究强烈,因此即使庄主能捡回一条命,但其实也已经跟个疯癫之人没有区别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另选庄主呢?”宋莫言问道。
“先祖有训,除非是庄主因为死亡,或者是有悖江湖道义的行为,否则不能提前结束他的任期,只能由副庄主替其署理事务,直到改选。”雷绍裘道:“宋先生,此事事关山庄生死安危,还请一定守口如瓶。”
宋莫言明白雷绍裘的意思,看刚才的情形,这百草山庄内部也是明争暗斗,如果这个时候该选庄主,这雷姓一门恐怕要遭到很大的冲击。雷绍裘这样做虽然有些佣兵自重的意思,但也是为了山庄稳定的无奈之举。于是也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苏希娇却突然问道:“既然此事十分重要,那为和雷先生要直言相告?”
雷绍裘看了看二人,小声说道:“实不相瞒,这千日醉的炼制方法已经失传多年,即使是百草山庄亦不知炼制方法,但在庄主闭关之前,曾私下对我言语过,他曾了解过这种毒。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人能配置这千日醉的毒药,那就只能是我的这个大哥了。”
听了雷绍裘的话,苏希娇走到雷斌面前,按在了他手腕上的脉搏上。就在这时,雷斌突然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阴森而憔悴的脸庞。苏希娇被吓了一条,急忙跳开。“
“嗯,刚才我替庄主号了号脉,脉象极为紊乱,这毒素却是很厉害。”
雷绍裘叹了口气说:“一直都是这样,没法变好的。不瞒二位,虽然我们山庄的医生不像是苏女侠这样以针石之术名动江湖,但我山庄内其实还是有很多解毒高手的。但对云庄主的毒却是一筹莫展。”
苏希娇充满同情地回头看了雷斌一眼,却见他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在地牢呆了很久,宋,苏二人巴不得离开这个阴冷湿寒的地方。
“雷先生,蒋铁青死亡你们有什么线索吗?”宋莫言问道。
雷绍裘说道:“关于蒋四哥的死,有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他死前去过极乐宫。”
“极乐宫?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城西的一个上流人才去的妓院,一个真正的极乐窝”
“相公,我们明天真要去极乐宫吗?”晚上回到客栈的宋莫言和苏希娇,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
“怎么了,觉得不方便吗?那里是重要的线索,我们定然是要去探查一下的。”宋莫言说道。
“嗯。”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去吧。”宋莫言道。
苏希娇笑到:“你见过哪个妻子会放心让自己的相公一个人去青楼的?”
宋莫言却一把搂过苏希娇说道:“家有如此绝色妻子,为夫又怎会出去沾花惹草。”说罢,一把拉开苏希娇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那对浑圆玉润的双乳,一口咬上了上面一颗嫣红。
苏希娇被宋莫言挑逗得情动,眯上眼,痴痴说道:“只怕到时候你见了那些风流姐们儿,就魂不守舍了。”
宋莫言狡黠笑道:“看为夫现在就让你魂不守舍。”伸手解开苏希娇,那里已经是春潮涌动了。以前两人的换好,都是要做足了前戏,但今天打斗甚多本就让人气血翻涌,而在潇湘子那里的一场淫斗,更是早已经让人情欲难忍了。所以宋莫言也不在温存,三下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扶起早已经坚挺的肉棒,挺入了苏希娇的身体。
“啊~相公~不要这么着急嘛。”苏希娇娇喘着,却用双手紧紧抱住了宋莫言的腰肢。
“那为夫要不要拔出现先。”宋莫言调笑道。
“不要,不要嘛,快动,相公~~”
挺动着下体,宋莫言不知疲惫地在苏希娇的体内进出,很快就将苏希娇送上了情欲的顶峰,但自己的下体依然火热坚挺。
苏希娇也感受到了男人今天的不同,说道:“相公今天好厉害,怎么这么久啊。”
宋莫言却不理会苏希娇,脑中满是想象着苏希娇在今天的那场淫戏中的表现。想着想着,竟然出了,忘了身体的运动。
“相公,在想什么呢?”苏希娇觉得男人停下来,本以为男人要出来了,发现他却是在迷迷瞪瞪的发呆。
“啊?娘子~”宋莫言不好意思地笑道:“为夫是想起了今天你在潇湘子的房间里的表现。”
“呸,就知道你在想这些不正经的。”虽然口中责备,苏希娇却一个翻身骑在了宋莫言的身上,开始扭动起身子来。
“娘子今天还不曾告诉夫君,你今天获胜的秘密呢。”
苏希娇却红着脸,羞涩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不告诉你吗。”
“为夫很好嘛。”宋莫言央求道。
苏希娇却突然笑道:“那你先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说罢,下体用力,夹住宋莫言的肉棒更加大力地动了几下。
宋莫言浑身上下舒爽不已,突然抱住了苏希娇,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昨晚为夫梦见了我们站在水里,你在我的对面,浑身赤裸。为夫和你隔了一丈远,同样浑身赤裸,却看着你,面向我,正在欢好。一个男人在背后淫乐着你,而你挂满了水珠的肌肤就在我面前不断起伏,尤其是你胸前这对完美的玉兔,正在我面前跳动,那样子很美。”宋莫言一遍说着,一遍情不自禁地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
苏希娇平时若听宋莫言这样说,定然会不悦,但眼下她也是意乱情迷,想起自己在潇湘子那的表现,只觉得浑身紧张,快感如电,娇嗔着开玩笑说:“相公不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啊~~你再这样想,小心~小心我真像老板娘那样~给你戴顶绿帽子~~”
没想到苏希娇玩笑的话,竟然让宋莫言心中一股邪火涌起,更加兴奋,疯狂挺动了几下下体的肉棒。苏希娇被这一连串的进攻弄得意乱迷,突然只觉得下身一烫,宋莫言的肉棒在体内极速膨胀,心念一动,急忙从他身上弹开。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一股滚烫白浊的精液,从宋莫言的下体喷出,浇在了她的充满弹性的大腿上。
看着高潮过后,一脸满足的宋莫言,苏希娇一边替他擦拭着身体,一边说道:“相公今天出来了好多。”
宋莫言却笑了笑,用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脸颊,没有作声。看着高潮之后的苏希娇,心中想起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