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肯定不是蹭的”她抬起我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的审看着,那个认真劲就像高明的警察在审案中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似的。
“这是咬的,这是牙齿咬的”孙明云像发现了线索一样大叫道,突然她狠狠的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大怒道:“这是不是那个什么小琢咬的?”然后又用怀疑的目光上下左右的看了我好几眼:“你坦白交代,是不是你要对人家小女孩干什么不轨的行为,她在反抗中咬的你啊?你说啊”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被她看的更是浑身不舒服,而现在她的哭声彻底的震醒了我。
为了我的清白形象,我不能再隐瞒什么了,我和小琢的事情迟早是会被她知道的,纸能包的住火吗?
唉!常痛不如短痛,我下定了决心把今天的事情都向孙明云说明白,以后的事情就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里,我只好苦笑的对她说:“明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是这样的…”
我用平静的口吻毫无保留的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向她说了出来,包括白天和小琢爬山,晚上小琢和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我手上伤口的由来(但是我把在小山坳差点偷吃了禁果那段细节给省略了,因为我觉得向明云讲这些细节没什么用,也太难为情了)因为我觉得我如果再隐瞒什么就对不起这两个冰清玉洁、对我情深意重的女孩子了,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那样去做,我就是我,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虽然现在有幸有两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喜欢上了我,但我不能像那些以玩弄女人感情为荣的情场老手那样今天哄这个明天骗那个。
我坚信那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情既然你已经做了,你就要勇敢的面对它,承认它。
孙明云渐渐的止住了哭声,听完了我说的一切。我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悲,抑或是恼、是怒,那是多少种情绪的合一,看着她那种平静,我的心忐忑不安起来,因为我知道暂时的安静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兆。
终于,孙明云说话了:“你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我赶紧异常肯定的点了点头:“绝对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你个大色狼,大坏蛋,竟然想对一个未成年的少女下手,我掐死你”说话间我腰间的软肉又一次受到了非人的摧残。
我强忍住疼痛,在心里说:“坏了,暴风雨要来了。唉!该来的终究回来,想躲也躲不过去”我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样子。
大出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孙明云竟然“扑哧”的乐了出来,放在我腰间的手也由拧掐变成了抚摸。
抬起头看着我:“大坏蛋,幸亏你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没有偷吃成,否则,哼!看我不将你…”
她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对我说,然后又用手指轻轻的捏了我鼻子两下“嗯!党看你小子还有挽救的余地,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说完,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上浮上了红晕,“吃吃”笑了起来:“你再仔细点说,你都怎么样对未成年少女下手的,我就不相信你那么清白,还能忍得住?”
听着她那有点调侃味道得话,我赶紧再一次赌咒发誓,重申自己所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并可以负法律责任。
她看我那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这回才彻底的相信了。她瞅瞅我,突然间媚意横生,眼波流转,那诱人的小嘴凑近我的耳边:“如果你下回想的话,你,你可以找我…”
说完,就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