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薛蟠原是个纨绔子弟,仗着家中的财势在外面胡作非为,原先还有其父管教,父亲死后便越发不可收拾,对母亲的教训只当是耳边风,说来也怪,这薛蟠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这个妹妹,每每犯浑时只要宝钗冷下脸说几句,薛蟠就像一匹被套上笼头的野马,再也跳腾不起来。
此时,薛蟠见妹妹高兴,忍不住又风言风语起来:“妹子,适才见宝玉从这里回去,是来看妹子的吗?”
宝钗道:“是又如何?我有一句话哥哥听好,咱虽是荣国府的至亲,可住在这里也是独门独户,哥哥可不要将两家搅在一起,哥哥最好少去惹那宝玉才好。”
薛蟠呲牙笑道:“妹子还害羞怎的?说不准今后就成了一家人呢,我可是他大舅哥呢?”
宝钗听说,摔了手里的活计,纤指指着薛蟠怒道:“那些不知事的丫鬟婆子乱嚼舌根子,哥哥怎么也犯浑,竟然糟践起自己的亲妹妹来了,我以后嫁谁自有娘做主呢,我……我告诉娘去。”
说完泪流满面。薛蟠一见唬的得伸手就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陪笑道:“妹子莫生气,是哥哥犯浑呢,那宝玉吃喝玩乐之徒怎配上我妹子呢。”
宝钗见了薛蟠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脸上尤自挂着泪滴。“既说了混话,又何必作贱自己,妹子可当不起呢,以后休得胡说罢了。”
两人正自纠缠,外面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见薛蟠站在那里就低了头不说话。宝钗问道“香菱,可是我娘有事么?”
香菱道:“林姑娘来了,在外面和太太说话呢。”
薛蟠一听对妹妹说:“妹子,哥哥有事先走了。”
走到香菱身边见妹妹没注意伸手在香菱的嫩脸上摸了一把,香菱的脸涨得通红。
香兰陪了薛姨妈在外间说话,这里黛玉和宝钗都坐在了榻上。“妹妹身子初愈不要走动才好,小心着了凉风呢。”
宝钗柔声劝慰道。“黛玉病中劳姐姐殷勤探望,都没说声谢谢呢。”
宝钗笑道:“瞧这小嘴多客气,你若谢我,只将身子养好罢了。”
说着香菱端了果子零食进来给两人吃,黛玉看着香菱笑道:“香菱越发生得标致了。”
宝钗对香菱道:“美人夸美人还不谢谢林姑娘呢。”
香菱羞红了脸一溜烟跑了出去。
这里两人说笑了一阵,宝钗看着黛玉低声说:“妹妹,我可听说了你的病根呢,那个人在妹妹心中真的如此要紧么。”
黛玉听说羞红着脸嗔道:“姐姐休要胡说,我这病又不是一两天了。与那人何干。”
宝钗叹了口气说:“妹妹拿姐姐当外人呢,姐姐可不与你说笑,姐姐心里疼你才和你说知心话呢。”
顿了顿继续说道:“姐姐常觉得自己命苦,可毕竟上有母亲照应,下有兄长扶持,妹妹却孤身一人,冷冷清清,教姐姐想来就心里难过呢。”
黛玉听说便红了眼睛说:“妹妹知道姐姐的好呢,何时要将姐姐当外人了,妹妹巴不得有姐姐一样的亲人呢。”
宝钗将黛玉轻柔地揽在怀里,轻轻拍着,竟似有无限的怜爱。
黛玉感到了宝钗的一片温情,心中倍感温暖,忍不住想和宝钗说说心里话。
“姐姐,妹妹听丫鬟婆子们说,老祖宗有意要那个人娶你呢。”
宝钗红着脸说:“妹妹可是吃醋吗?”
黛玉幽幽道:“妹妹怎会吃姐姐的醋?”
宝钗叹了口气说:“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谁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一切还不都是听父母的。好在我娘疼我呢,不会强迫我嫁人的。”
黛玉好道:“难道姐姐不愿意?”
宝钗不回答黛玉的问题,自顾说道:“那人整日不学无术,小小年纪便有了袭人、晴雯等一干小丫头,男人三妻四妾本也无可厚非,可那需要本领赚得。即使贾二爷已在朝为官也就一妻一妾……”
黛玉忍不住插嘴道:“妹妹真想不到姐姐这样看他呢。”
宝钗道:“妹妹怎样看他呢,是否见他对姐姐妹妹们好就觉得他好呢?他的甜言蜜语哄得了妹妹可哄不了姐姐呢。无非是要姐妹们供他淫乐罢了。我等生为女儿身,自然免不了要讨男人欢心,可也想给个自己可心的人儿才心甘呢。”
黛玉见这位平日里贤淑可亲的姐姐竟说出这番话来,心中又吃惊又痛快,只觉着说出了自己不敢说的心里话。宝钗又道:“我家薛蟠是个粗人,虽说不上好,可也知道经营理财讨的母亲开心妹妹欢喜,在姐姐眼里那人还不及我哥哥有用呢。无非是靠了祖上的功劳吃饭呢。”
黛玉又一次问道:“那姐姐是真的不愿意和他……”
半响宝钗才叹道:“若那人是靠得住的姐姐宁愿和妹妹一起侍奉他呢?”
说完芳心羞涩,黛玉也羞得将脸藏在了宝钗怀里,忸怩道:“姐姐说什么呢!”
宝钗抚摸着黛玉的头柔声说:“姐姐说的可是真心话呢,今生你我姐妹若能相守,也不负我们姐妹一场。那个人倒是这样想呢,可姐姐不甘心呢。”
黛玉心中感动,紧贴在宝钗的怀里低声道:“姐姐若今后……今后有了好去处……可别忘记妹妹呀!”
宝钗轻轻抬起黛玉嫣红的脸说道:“那妹妹呢,妹妹有了好去处是不是就不要姐姐了?”
黛玉羞得拍打着宝钗道:“妹妹哪有……”
姐妹俩的窃窃私语直说到掌灯时分。
益琳软软地趴在弟弟的怀里,想着刚才自己淫荡的样子脸上阵阵发烫,弟弟微软的阴茎仍然顶在自己沾满爱液的阴户上。益琳抬头看看弟弟,只见黑暗中弟弟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地出,就动动身子问道:“谦儿,你可有什么心事?”
益谦惊醒过来,双手拥紧了姐姐的娇躯叹了一声道:“还不是为了荣国府的小美人。”
益琳扭着身体不依道:“坏弟弟,才弄完姐姐就想别的女子,你……”
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好姐姐,你可不能做我的夫人呢。”
益琳娇嗔道:“那姐姐算是你的什么人呢?”
益谦戏道:“你就是我的亲亲小姐姐呀!”
益琳用一对粉拳敲打着益谦撒娇似地说:“既是亲姐姐你还……”
益谦捉住姐姐的一双小手道:“还什么……”
益琳羞得趴在弟弟的怀里不动了。半响只听益琳低声道:“你既然喜欢那个女子,何不干脆和娘说明,让爹爹为你做主,她进咱韦家的们也不算辱没她,弟弟又何必烦恼。”
益谦叹道:“事情若如你所说就好了,弟弟都打听清楚了,那贾府的老太太有意将黛玉许给宝玉,还说自家如花似玉的美人舍不得让外人糟践呢,你听听,不管怎么说咱都是外人呢,若是爹爹上门去求,应了也就罢了,若不应岂不丢了爹爹的脸面,弟弟琢磨肯定不会应呢,在贾家人眼里只有他家宝玉才是好人呢。”
说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透出些许酸楚。
益琳听了在弟弟的脸上一阵亲吻,愤愤道:“他贾家自当宝玉是宝,岂知我谦儿不是我韦家的心肝宝贝呢。金陵美貌女子多着呢,弟弟何必恋着一颗草呢。”
益谦轻抚着姐姐的脸说:“姐姐,那黛玉可不是一颗草啊!曾经沧海难为水呀……”
益琳扑哧一笑娇声道:“瞧把我的亲弟弟愁的,说出来的话哪像十几岁的少年郎,倒似个小老头呢。”
益谦一翻身趴在了姐姐丰腴的娇躯上,亲吻着姐姐的玉乳,含糊不清地嘟囔道:“那弟弟做的事呢……弟弟现在做的事像不像一个小老头?”
益琳还没反应过来,下体已被那物挤了进去,霎时就抽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