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的过,一天一天的变化,比老子好的男人多的数不胜数,霹雳丫又是这么文静秀丽,百般难描,对她动心的男子不乏其人。
中学不敢说,估计从她大学时代起,她的追求者就一直不断,虽然霹雳丫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谁追求过她,但凭老子的直觉,追她的人不能说一个接着一个,但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只不过霹雳丫从小信命,没有对那些追求者动过心而已。她是过了22岁之后才开始敞开心扉,暗生情愫的,老子万幸,恰恰就在这时误打误撞地成为了她的日恋情人。
但她到了新加坡之后呢?据说新加坡尽些狗日的小白脸子,想到这里,老子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
霹雳丫这一走,真的很难再回到老子的怀抱里来了,越想越是心如死灰,顿感世间万物都失去了光彩。
都说爱情是美好的,但在老子这里,美好的爱情怎么会变的如此多舛?
极度灰心无奈之下,我竟油然而生一个怪的念头,直想离开这块伤心之地,再也不回来了。
奶奶的,老子和超难缠那件事还没有尘埃落定,正悬在半空中,目前虽是悄无声息,但却是牵动了好多人的利益,一触即发,一发就会不可收拾。如果老子一走了之,此事也会不了了之的,最起码帮助过我的李感性还有和她一个阵线的人都不会受到损失。
想到这里,我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霹雳丫要走,老子也要走。
一阵微风透过车窗袭来,我感到脸上凉飕飕的,用手一摸,竟然是泪水,我也不知道这泪是啥时候流下来的。
我恍恍惚惚地开着小QQ拐进了一个小区,当来到一栋楼前时,我才意识到,老子竟然鬼使差般来到了花小芬的家门前。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要回家吗?怎么跑到阿芬这里来了?我不停地问着自己,落魄颓废地抱住方向盘,将小脑袋衰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周围很是寂静,只是偶尔有车辆划过,我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当人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觉,老子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