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将罪恶的爪子伸向她下一个纽扣时,霹雳丫竟闷哼了一声,忽地翻了一个身,我立即缩回罪恶的爪子,竟惊出了一身冷汗。
野兽般的欲望倏忽之间跑的无影无踪,清醒地理智袭上身来,我顿时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个畜生,你如此作为,连个畜生也不如。
就在这时,霹雳丫又将身子翻了过来,我急忙又哆嗦着爪子把给她解开的那个纽扣系上。
就在我刚刚站起身,准备到沙发上去睡觉时,霹雳丫又哼了一声,似乎被酒精烧的很是难受。
我一瞥眼,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了这个杯子是霹雳丫专门放在这里的,我也一直没有拿走它。我日次到阿梅家去的时候,便喝醉了,醉倒在楼下的水泥地上,是霹雳丫把我背回来的,她又给我找了这么个大玻璃杯子,还给我沏满了白糖水,然后悄然离开。
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伸手端起那个大玻璃杯来,摇摇晃晃着向厨房走去,用自来水将那个大玻璃杯洗刷干净,找出白糖来,用热水沏了满满一大杯子白糖水,又回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
我刚想回沙发上去,又忽地想起霹雳丫很爱干净整洁,我到衣柜中找出了一床新的床单。这个新床单从来没有用过,还是在原先那个小支行时发的福利。
刚才背着霹雳丫从洗手间往床上来时累的出了身臭汗,又加上刚才欲举兽行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两次出汗,体内的酒劲似乎小了很多,我将霹雳丫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将新床单铺到床上,收拾利索后,我又抱起霹雳丫向床上走去。
当快要走到床边时,膝弯处忽地打了一个软腿,扑通一声我竟抱着霹雳丫跪在了地上。
霹雳丫一个本能的动作,往我怀里一趴,伸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着她艰难地站了起来,终于来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单上。
当我往回抽身时,霹雳丫的双手竟紧紧地环保住了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