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大哥为答谢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定了一个酒店,李感性陪着满江大哥去了酒店招待客人,而我则陪着霹雳丫回到了家里。
霹雳丫一天不停地哭哭啼啼,眼皮更加红肿,嗓子也沙哑了。
人去楼空,家里只有我和霹雳丫还有谭嫂。
进门后,霹雳丫坐在沙发上,她再也撑不住了,双手不住地揉按太阳穴,表情痛苦,这是悲伤过度造成的。
现在用一个词来形容霹雳丫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就是哀毁骨立。霹雳丫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这一天下来,她似乎更加瘦了一圈。
我急忙给她端了杯水,心疼地说:妮子,先喝点水吧!
她摇了摇头,只是发呆愣,我着急地说:你这样不行,现在把你嫂子安葬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你今天除了哭就是哭,先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内的水分。
她哑声轻道:我真的不想喝,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我既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就在这时,谭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我柔声对她说:妮子,先吃点饭,吃完饭后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摇了摇头,哑声说:更不想吃,我到屋里去睡一会儿。
人在极度哀伤之下,真的是不吃不喝,干耗身体,哀毁骨立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
她说完,就站起身来,走路竟有些摇摇晃晃起来,我急忙搀扶住她,扶她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霹雳丫躺倒后,我急忙出来涮了块湿毛巾,想给她擦把脸,没想到当我拿着洗好的湿毛巾再次返回到卧室的时候,霹雳丫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悄悄地退了出来,将门关上。
满江大哥今晚不回来了,他要陪着他那些从外地和国外赶回来的同学。
一直等到二半夜,霹雳丫也没有醒来。当夜,我又睡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早点赶到单位去召开那恼人的JB晨会。我悄悄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霹雳丫仍旧在沉睡之中。
我下楼和谭嫂打了个招呼匆忙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