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丫悄声道:我送你到门外可以,但不亲你腮帮。
我肉麻地说:你要做就做到位嘛。
也好,那我就在你腮帮上再来一口,你去医院包扎手臂的时候,顺便把腮帮也包扎起来,嘿嘿。她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顿时让我春心荡漾,我刚要伸手搂抱她,只听吱呀一声门响,谭嫂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惊问: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一怔,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个娘们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出来,操。
霹雳丫看到谭嫂后,脸色一红,急忙往后撤了一步,对谭嫂道:谭嫂,没有什么。
又急忙转头对我说:你快走吧。
我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挥手对谭嫂打了个招呼:谭嫂,我去单位值班了。
哦,大聪兄弟,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不但吃过了,还撑着了。
霹雳丫听到这里,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又看了眼霹雳丫,无奈地对她说:那就按照华夏之邦的传统送我吧!
霹雳丫俏皮地冲我挥了挥手,我只好冲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赖皮脸,转身往外走去。
出来门下楼梯的时候,我感觉撑的更加难受,老子今天早晨吃的这顿早餐,足足能顶平时两顿饭的饭量。撑的老子不敢像平时走路那样雄赳赳气昂昂了,只能迈着小碎步慢慢前行。
到了分理处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宋珍打电话,让她明天过来替我值班,明天就要安葬满江嫂子了,得提前把工作上的事安排妥当。
值班真TM的无聊,没啥事干,但人又不能离开,只能在那里干靠。CTMD,上级行那帮龟孙天天闲着没事干,不是出台政策就是下发制度,想方设法不让基层的人轻松,MLGBD。
我按照霹雳丫的吩咐,下班后到医院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家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