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这纯粹是陷害革命干部,诬陷党的好同志,老子虽然潜意识里有这个想法,但我却对花小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行为。虽然曾经在她的睡裙上留下过圆鼓伦墩的顶印,但那也是在睡梦中发生的误会,并没有完成实质性的进洞探险。
在我和花小芬的相处上,老子是清白的,也是纯洁的。
李感性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了,我急忙据理力争起来:杏姐,我绝对没有那个私心,更没有那个龌龊的想法,我再不要脸也不能这么个不要脸法,我和花小芬纯粹是革命友谊,单纯的同志关系,你不要多想。她老公到美国留学不假,但我对她绝对没有非份之想,我真的是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推荐她来当这个副职的。
什么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早就给你说过,你分理处的副职,必须要懂会计业务,你非要推荐花小芬,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目的不纯。
我急的汗都下来了,想起我离开城东分理处时,花小芬眼圈红红的样子,禁不住说道:好,杏姐,既然花小芬不适合当副职,那把她调过来当客户经理总可以吧?
不行,坚决不行。
杏姐……
你少废话,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再和我谈了,我不会让你达到目的的,你就省了这条心吧。
说完,吧嗒一声,她就把电话扣下了。
我懊恼地用双手使劲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因为李感性的确是冤枉我了,我越和她解释她越不信,越解释越是稀里糊涂。
我推荐花小芬当副职是感觉她能胜任,推荐副职不成,把她调过来当客户经理,也算是答应了花小芬的请求。但李感性就铁定认为我动机不纯,说什么也不答应。我本来想帮花小芬一把,没想到却是帮了个倒忙。我做的这一些,多亏没有提前和花小芬明讲,不然,我真的没法和花小芬交代的。
此事就此打住,再也不敢和李感性提花小芬了,副职的人选她爱怎么选派就怎么选派,反正这都是公家的事,又不是老子的家事,何必这么较真呢。
又是几天之后,我正蹲在办公室里喝着大茶,突然外边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听动静来了不少人。
我刚将架在桌面上的两只脚蹄子放了下来,来人就进屋了,第一个进来的是李感性,第二个进来的是上级行会计结算部的陈总,第三个进来的竟然是霹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