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低下了小脑袋,就像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一般,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宣判结果。01bz.cc
我虽然也是低着头,并且头还低的很低,但小眼却是使劲往上翻了又翻,我不是给她白眼,而是偷偷地观察着她。
霹雳丫先是静静地看着短信,随后是蹙眉,我顿时慌乱起来,急忙往后撤了撤脑袋,以防她突然袭击。
霹雳丫蹙眉之后是舒眉,我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开始缓缓下沉,好险!这丫终于把蹙着的柳眉给舒展开了。
柳眉舒开没多久,这丫竟突然用手捂嘴,将头趴的更低了,几乎趴到了手中的手机上,秀肩开始颤抖起来,捂着嘴的手指缝里传出了压抑不住地咝咝的喜笑声,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困惑不解起来,但看她越笑越厉,越厉却越是用力地去捂嘴。我虽然困惑不解,但看她笑的如此开心,我忍不住也嘿嘿地笑出了声。
我这一笑不要紧,竟起了推喜助笑的作用,霹雳丫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地娇笑了起来。
我顿时彻底放下心来,也大胆地将小脑袋抬了起来,人也轻松了很多。
霹雳丫笑着问道:你是怎么给我发的短信,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发短信啊?
哦,在……在桌子底下发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几只手操作的?
一只手操作的。
是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
嗯,怪不得会这样呢,呵呵……
嘿嘿……
霹雳丫忽地将她手中的手机递给我,说道:你先别嘿嘿,你看看你发的是什么短信吧。
我立即腆着老脸接过她的手机查看了起来,晕,一看之下,老子自己也没有看懂,狂晕,只见我给她发的短信是:你还哈巴!我们能说说胡巴?
奶奶的,这是咋回事?我一时也是一头雾水,但我当时给她发短信输入汉字的时候,我输入的原话是:你还好吧!我们能说说话吧?
怎么却发成了:你还哈巴!我们能说说胡巴?
标点符号没有用错,但两句话却是错了四个字,而这错的四个字,却是最最关键的。
我把第一句中的‘好’输成了‘哈’,把第二句中的‘话’输成了‘胡’,把第一句和第二句最后的那个‘吧’输成了‘巴’。
晕,狂晕,这下子老子的肺腑之语全部都变了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