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开机,不好意思啊,冼伯伯。
呵呵,手机要开着,不然就会耽误事的。
嗯,今后注意。
冼伯伯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他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我小心地问道:冼伯伯,阿梅走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走了,已经到香港了。
她什么时候走的?
和你分别的那一天。
啊?您是说阿梅是星期一走的?
嗯,星期一中午十二点的飞机。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与我分别后,当天中午就走了。
冼伯伯看我很是难过,叹气说道:大聪,不要难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阿梅和你这样结束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想说话,但刚一开口,有些哽咽,哽咽的已经不能说话了,小眼瞬间泣而如雨。
大聪,不要哭了,阿梅早上回到家后,眼睛红肿着,我知道我自己的女儿,她从小爱哭,和你呆了那一晚,也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哎,你们分开也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冼……伯伯,阿梅……说今后和我……互不联系……再不见面了。我哽咽着说道。
这个阿梅都已经和我说了,我也赞成她这么做。
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互不联系,再不见面,对阿梅对你都有好处。大聪,你要想开才是。
听着冼伯伯语重心长的话语,我更是泣不成声。
冼伯伯又道:阿梅登机之前哭的险些昏晕过去,并叮嘱我,让我找你好好谈一次……
冼伯伯说到这里,突然之间说不下去了,声调也有些轻微的哽咽。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道:我本想当天下午就约你谈谈,送走阿梅之后,我接着给你打手机,你却关机了。
我此时只有哭的份,没有说话的份了。
大聪,希望你不要禁锢于儿女情长,拘泥于个人问题之中,男子汉大丈夫嘛,要努力迈过这道坎,朝前看,努力往前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