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怎么办?
你现在喝点红酒,红酒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喝点红酒还能催进睡眠。
不,不管什么酒,我也不喝了。
哼,你要不喝,那你就瞪着你那对小眼到天亮吧。
我突然恶作剧顿起,色色地嘿笑道:嘿嘿,我也有个办法能催进睡眠。
你有什么办法?
我们醉舞流云一番,保证我能呼呼大睡。
醉舞流云?
嗯,是,就是醉舞流云。
醉舞流云是干什么的?
醉舞流云就是……
说到这里,我急忙卡壳了,心中暗暗自责:我怎么揩起阿芬的油来了?她对我这么好,我却如此猥亵她,实在不是个人玩意儿。
我急忙改口说道:呵呵,和你开玩笑呢,来,我们喝红酒吧。
不行,你先告诉我醉舞流云是什么?
醉舞流云……醉舞流云就是大跳屋舞。
屋舞?
嗯,街舞是在大街上跳,屋舞就是在屋里跳。
哦?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屋舞要有男女一块跳才行,在屋里大跳特跳,甚至……甚至也可以到床上去跳。
到床上去跳?
嗯,是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忍不住想笑,但她终是忍住了,又问:还得男女一块跳?
嗯,一男一女最合适,实在排不过队来,那就一男两女,再多就不行了。
花小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哈哈,今天听了一个新名词,还有屋舞这一说。
嘿嘿……
醉舞流云就是屋舞,屋舞就是醉舞流云。
我顾不上点头了,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丫清纯的也太过头了,这屋舞明明是假的,实际上就是床舞,主要就是在床上跳才行,要是不在床上,那就得变换姿势了,你丫笨得实在是出。
花小芬突然又道:赶明天到单位后,我给同事们都说一说,我就说,吕大聪同志发明了屋舞……
我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说:喂,喂,这种事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能说的。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个屋舞嘛,嘿嘿。
那也不能说的。
花小芬突然收起了笑容,面含愠色,道:吕大聪,你敢吃我的豆腐?
啊?没有……嘿嘿……没有。
什么没有?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啊?小样。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