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花小芬刚才的话语,又回忆着昨晚的春梦,忽地又思念起阿梅来,花小芬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阿梅的影子,这影子越想越浓,浓的几乎到了花小芬就是阿梅的化身了,想到这里,和尚头更加硬了,险些顶开*裤越狱出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只听花小芬喊道:大聪,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我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才和尚头不住上硬打伞,头疼似乎轻了很多,但从床上一站到地上来,仍是有些轻飘飘晕乎乎的。
刚进洗手间,花小芬也跟了过来,但她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我说:洗漱台上有个新牙刷,醉酒之后嘴里没滋味,好好刷刷牙。
好,呵呵,阿芬,你真贤惠!
她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返身走了。
洗刷完毕,来到餐厅,看到花小芬榨了豆浆烙了葱花饼,还有一盘咸鸡蛋,要在平时,看到这样的早餐,我非吃个滚胀饱不可,但昨晚刚刚喝了个酩酊大醉,虽是如此丰盛的早餐,我也实在没有一点儿胃口,感觉胃里犹如火烧。
阿芬,昨晚我们喝了多少酒?
咱两个喝了斤半吧,第二瓶剩了一半。
我的天,喝了这么多啊!
快点吃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上班。
阿芬,我胃里烧的难受,你先吃吧,我再去躺会。
你今天去上班能撑的住吗?
我实话实说:撑不住,很是难受。
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体难受?
昨天是心里难受,今天是心里和身体一块难受了。
切,你的毛病真多。
我转身向外走去,她跑上前来,把我拽到了餐桌旁,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到了座位上。
不行,你胃里烧的厉害,是因为喝酒太多,如果不赶快进点食物,会更加难受的。
我真的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最起码把豆浆喝了。
豆浆是热的,我的胃里也是烧的厉害,这热上加热会更加难受的。
你懂什么?豆浆里我给你加上白糖了,你喝了之后会很舒服的。
我只好端了起来,一鼓作气将一大杯豆浆灌进肚去,也别说,过了没半分钟,胃里竟然慢慢凉了下来,不再那么火烧般的难受了,似乎也有了些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