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
没有你从哪里喝的酒?
在家里啊,就在这里。
喝酒了还没吃饭?
喝了酒并不代表就吃饭了,我可是一天没有进食了。
你什么时候喝的酒?
早上,早上九点多钟,喝了一杯衡水老白干,我就睡觉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喝什么酒?
别问了,心里苦闷。
遇到什么事了?
我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了。
我大老远地跑过来看你,关心你吃过饭没有,你怎么就不问我吃过饭了吗。
哦,你吃过饭了吗?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说道:我上哪里吃去?我下了班就直奔你这里来了。
正好,我们两个一块吃,你陪我再喝点酒。
你还想喝?
当然了,我不但要喝,你还要陪我喝。
老子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唯独对酒却是情有独钟,感觉只有酒能帮助我减少痛苦。
想到了酒,我的兴致也高了起来,掐灭烟急忙来到厨房,我准备快速麻利地整几个菜,但找来找去,只找到了几根枯萎的葱。
花小芬就跟在我身边,她也看到了我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菜,只有这几根焉又耷拉的葱头子了,禁不住嘿嘿地说:吕大聪同志,这么凑巧啊?整个厨房里只剩下了你当家子。
什么我当家子?
花小芬狡黠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那几根葱。
我日,这丫竟然开始戏谑起老子来了。
我是聪明的聪,这是大葱的葱,不一个字吗?
怎么不一个字了?你叫大聪,这也是大葱,不是你当家子是什么?你看它枯萎的都焉又耷拉了,特别像你现在的状态。
花小芬同志,你敢目无领导,竟然戏弄顶头上司?
哎哟,吕副主任,你可真是我的顶头上司,你不但是我的顶头上司,你还是顶头上的那根葱。
我顿时无语起来,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她调侃,只好扭头走开,花小芬哈哈大笑了起来。
花小芬又道:吕大主任,要不你请我去下馆子吧?
不去,没有那份心情去馆子里吃。
不去馆子,你这里也没有菜啊,我想陪你喝酒也没法陪了。
我也很是无奈地又坐回到沙发上去抽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