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声音更低,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再最后说一句,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NND,这到底是咋的了?阿梅话声虽低,但字字都充满了煞气,使我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松开了一些,但仍不死心地环抱着她,嘴里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阿梅……
我刚刚说出阿梅二字,阿梅立即更加生气地怒道:吕大聪,你不愧是姓吕,难道真是驴叫不改?你到底让我说多少次才改?我已经说了,我们不能再那样了,你怎么就是不听?
阿梅……
我又是刚刚说出阿梅二字,又被她打断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立即回家,以后再也不见你了。
阿梅说到最后,竟然有了哭腔,眼泪已经快要涌出了眼眶。
我顿时慌乱起来,立即将环抱她细腰的爪子松开,并且后退了一大步,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裤裆中撑起的高伞也日的一声销声匿迹了。
我看着阿梅生气伤心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阿梅,你别生气,我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
随着我的话音落地,阿梅眼中的泪水哗地流了下来,她唯恐我看到,迅即扭回头去,抬起双手悄悄将泪水擦干。
过了几秒钟后,她才又弯腰低身,去橱柜里拿东西。
我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个橱柜并不是木头柜子,而是一个小型冰箱,冰箱的外表贴上了一层木板,如果单从外表看,还真看不出是个小型冰箱来,以为就是个床头橱柜呢。
只见阿梅从这个小型冰箱里拿了四瓶啤酒出来,这四瓶啤酒是那种小瓶装的,很是小巧玲珑。
阿梅提着啤酒就往外间走,我急忙跟在她身后来到外间。
看到阿梅坐在沙发上,把四瓶小巧玲珑的啤酒逐一起开,刚才被阿梅那一顿海批,我变得中规中矩彻底老老实实了起来,整个人也显得缩手缩脚的,缓缓地坐在沙发上,但离着阿梅老远。
阿梅起完啤酒,静静地呆了几秒钟后,生气地看着我说道:你真是个猪,你坐的那么远干什么?
我一愣,怯怯地低声说道:我怕你再生气。
阿梅白了我一眼,面含笑容,眼含温柔,娇嗔地说:过来,坐到我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