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梅,那你说叫什么汗好?
叫相思之汗吧!
看到阿梅又恢复了开心的样子,我也是欣喜无比,呵呵而道:嗯,阿梅,你的泪是相思之泪,我的汗是相思之汗。
阿梅听我说完,情又是一黯,刚刚开心的样子又跑的无影无踪了,我顿时又懊悔起来,奶奶的,今天老子这没有把门的嘴头子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我急忙说道:阿梅,我现在很饿了,我们吃饭吧。
阿梅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能老是处于这种卿卿我我的境界之中,如果不是分别,这卿卿我我的境界则是愈浓愈好,浓的上床醉舞流云,嘿咻狂颠。但现在正处于分别之际,为了减少伤楚伤感,只能尽快结束这卿卿我我的局面。
因此,我招呼着阿梅快点用餐,现在只能靠用餐来分散阿梅的注意力了,让她尽快从卿卿我我之中解脱出来。
边吃菜边喝酒,NND,这小日本的小清酒,还真TM的有点味道,喝起来像是无色啤酒。
实际上,我也是一点儿也不饿,但为了改变这种压抑悲伤的气氛,我故意装作饿坏了的样子,流着哈喇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阿梅在我的带动下,也似乎有了些食欲,酒过三巡后,她也频繁地捣起菜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阿梅的脸色愈来愈红,隐隐约约往外散发着热气,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格外娇艳夺目,竟使我一时看呆了。
阿梅喝下一杯清酒后,抿嘴一笑,俊目流眄地柔声问道:你看什么呀?
阿梅,你现在更加地绝色盖世,群芳难逐了。
阿梅听完我的话语后,粉腮盈光,整个人显得愈发香娇玉嫩,桃羞李让起来,娇嗔地幽然声道:吕大聪,你这嘴巴子是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的,你真正让我对你动心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对我说的那番话。
哪番话?
阿梅一愣,顿时从深度抒情之中自个儿猛地拔了出来,有些不悦地问: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嘿嘿,说的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
你这个猪,你不会把这最关键的话又给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