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才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盛雪周六周日值班的时候,是楼上楼下乱窜,尽职尽责。老子值班则是走走过场,就这过场不走也不行,MLGBBBBBBBBB……D。
MD,国家早就有明文规定,周一到周五每天都要早九晚五,一周休息两天。现在倒好,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就急匆匆地往单位赶,都TM黑天了还没下班,星期六和星期天还要轮流值班,这是什么狗操的制度?MLGB,简直比资本家还会剥削人。
老子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说明老子还是有思想觉悟的。还楼上楼下地不停乱窜着检查?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才这样。
连咒带骂,满腹牢骚,一整天都是焉又耷拉地蹲坐在凳子上趴卧在桌子上。还好,没有其他人来打扰老子,更没有闲片子事来麻烦老子,老子在这里值班纯粹是在做无用功,烂泥般地就是个摆设。
中午的时候,我饥肠辘辘地跑到外边,买了十几个灌汤包子,吃的撑撑歪歪,方才把昨晚喝的酒劲给压住,压住了酒劲,感觉也不那么难受了,趴在工位上美美地睡了几个时辰,这才清气爽,小体才彻底从高度酒精中恢复了过来。
这一觉睡醒之后,也就快到下班的点了。MD,稀里糊涂的一天值班终于结束了,老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感觉精面貌焕然一新。
刚刚心情愉悦了没几分钟,霹雳丫的身影又闪现在脑海里,她似乎在摆动着她那双美轮美奂天嫉地妒的秀腿在我眼前翩跹起舞,我顿时如梦似幻,深深沉浸在这令人陶醉的想象之中。
但这令人陶醉的时刻,也就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十几秒钟之后,我的心情立即变得极度沮丧颓废,整个人黯然伤起来。
我伸出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暗骂自己猥琐龌龊。随之心中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从此之后再也不见霹雳丫了,满江哥召集我去聚会的时候,只要霹雳丫在场,我是坚决不会去的。别说那个狗日的学者在场我不去,就是光霹雳丫一个人在场我也不去了,这种油煎火烤的滋味,老子实在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