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不走,我可要真的轻薄你了。
我是来照顾你的,你让我走?让我去哪里?
你到原位等着去。
你自己能行吗?
行,我自己能行。
但我还是不放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啰嗦?尿液已经把老子憋的快要崩溃了,恼道:你要不走,我就把你拉进来。
你……
我被折磨的有点痛不欲生了,哀求地说:阿芬,求求你了,你快点走吧。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啊?花小芬啊了一声,突然之间,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忙迈着疾速的步子离开了。
我如释重负,过了十几秒后,终于缓缓地将尿液尿了出来,先缓后急,先小后大,日日地也不知尿了多长时间,大有水漫金山之气势。
老子现在不是气吞山河,而是正儿八经地尿吞山河了。
尿吞山河完毕,感觉小体似乎轻了个十斤八斤。一只手高举着吊瓶,另一只手提裤子扎腰带,很是别扭,裤子提的皱皱巴巴,腰带扎的歪七扭八。
当我自己高举着吊瓶回到床位的时候,花小芬脸色红润地看着我,眼怪怪的,想笑不好意思笑,想怒又怒不起来。
NND,憋鼓的尿液排光,我也不那么心浮气躁了,整个人舒坦沉静下来,躺在床上,乖乖老实了起来,现在让老子再打伞也打不起来了。
当第四瓶吊瓶打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五点了。临下床时,我急忙给康警花打了个电话,康警花接通之后,压低声音和我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原来她现在还没有下课。每天至少和康警花通一次电话,是我必须要做的功课。
一个女医生过来又给我试了试体温,我现在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个女医生一再叮嘱我,让我们明天按时来打吊瓶,千万不要耽误了,超过时效,得要重新打试验针。
MD.这试验针小小的针头细细的针管,打起来却是贼JB疼。
下得床来,穿戴整齐,花小芬陪着我往外走,轻声问我:你准备到哪里去?
还能到哪里去?回家去啊。
我是问你到我那里去还是回你自己那里去。
哦……你是问这个啊……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让我考虑考虑。
我故作深沉地说,实际上内心也很矛盾。到花小芬家去是最好的,她太会照顾人了,老子现在小体欠康,最需要她的照顾了,但总怕这样会给她带来不利的影响。不去吧,就又回到公安厅公寓楼去,去了也是孤家寡人,尤其是想想昨晚经历的那场风波,气就不打一处来,狗日的高B矮B衰气B,最可恨可恶的就是那个狗杂碎衰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