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但是小处男,俺还是个小纯洁呢。
哈哈,你爱怎么纯洁就怎么纯洁,你还去上厕所不?
哦,去,怎么不去?不去得让尿给憋死了。
阿芬抿嘴一笑,一手搀扶我,一手高举吊瓶,陪我走向厕所。
到了厕所门口,花小芬对我说:我在外给你举着瓶子,你自己到里边去小便吧。
嗯,好。我答应着进了厕所MD,这个社区门诊的厕所小的出,里边小的连个挂钩也没有,病人在打吊瓶的时候,要么是让别人举着吊瓶,要么是自己举着吊瓶。这自己举着吊瓶上厕所,如果没有专业技能,还真有点儿费劲。
花小芬举着吊瓶紧靠在门外,我则站在里边开始尿尿。
刚才在床上看到花小芬红腮桃面的俊俏模样,我就打起了小伞,又加上尿尿憋的厉害,进到厕所的时候,已经是打起了大伞。
我刚褪下裤子,和尚头就急不可耐地扑楞窜了出来,撅乎撅乎地直朝天指。要知道我和花小芬可是一门之隔,恰在此时,花小芬轻轻地咳了几声,我这边立即有了反应,贼大的JB日日地更加地硬了,这一硬,充血充的厉害,竟然把尿道也给堵塞了,一时半会竟然尿不出来了。
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让自己平复下来,尽快把鼓鼓的尿液排出来,一是老子的确憋鼓的难受,二是花小芬正等在门外,刻不容缓,我要尽快尿完。
但越想尽快尿,却越尿不出来。和尚头就像故意和老子作对似的,越想让它平复下来,它越是和老子死磕起来,日日地硬的更加朝天指了。
越鼓的厉害越硬,越硬越尿不出来。我不由得着急起来,这一着急,却是更加尿不出来了。
越着急越白搭吊,越白搭吊越着急,老子一下子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不由得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小汗也快流出来了。
大聪,你尿完了没有?此时的花小芬竟在门外催促起我来了。
我急忙回道:马上就好,快了。
尿个尿都这么费劲,这都过去了五六分钟了。
哦,憋的实在厉害,小便比较多,马上就好。
你怎么尿尿的?是站着还是蹲着?
当然是站着了,蹲下尿尿成何体统?
你站着尿尿,我怎么没有听到动静啊?
我日,老子的谎话被这丫给识破了。我仓促不安地说:你别催我了,更不要和我说话了,马上就行了。
扑哧一声,门外传来了轻微的笑声,这笑声还TM是压没压住才发出来的那种。
阿芬的这一声笑,犹如火上浇油,既催情又催性,老子更加尿不出来了,汗珠子终于滴答了下来。
这个急人的尿,就是尿不出来,又*又闷,又闷又*,NND,简直就是个闷*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