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该祝福妮子,祝她永远幸福,天天快乐,爱情永驻。
我怎么听你说的就像做报告似的?
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边说边对李感性笑了一笑,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李感性白了我一眼,说道:我看你这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话声未了,她脸色突然又变得认真严肃起来,郑重地对我说:大聪,刚才和你说这一番话,是告诉你,你以前把妮子伤的很厉害,现在你已经有了康晓茗,你要好好珍惜康晓茗,同时离妮子远一点,她现在和她男朋友发展的很好。我给你说这些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放心吧杏姐,我只会站在远处深深地祝福妮子的。
嗯,你明白就好。
杏姐,没事我走了。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怎么说走就走了?对了,回去立即向盛雪道歉,态度要真诚,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就窜出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在极度郁闷之下,我鬼差般地来到了监察部。直到到了监察部办公室的门口,我才意识到我这是来找冼梅的。
我轻轻敲了下阿梅办公室的门,里边传出了一声请进。
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阿梅没有在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站了起来,我以前见过她,她是阿梅的同事,和阿梅同在一个办公室里。
大姐,你好!冼梅在吗?
她不在。
哦,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吗?
这段时间,冼梅不怎么来上班了,听说她可能要调走。
调走?调到哪里去?
不知道,这事还不清楚,冼梅到底是不是要调走还说不准。
哦,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从阿梅的办公室出来,心情在糟糕的基础上又加上了惆怅。本想给阿梅打个电话,但手机已经摔了,无法给阿梅打电话了。糟糕惆怅,惆怅糟糕,霹雳丫带给我的是极度糟糕,阿梅带给我的是极度惆怅。
我真的不想在上级行多停留一分钟了,连TM一秒钟也不想呆了。
我快速地冲出了办公大楼,上了小QQ,发动起来,加大油门快速地向前冲去。
刚刚驶离办公楼前的空地,在下坡转弯的时候,险些撞到了前边的一辆车,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前边那车的人伸出脑袋,朝我怒吼起来:你会不会开车?下坡开的这么快干什么?
奶奶的,如果撞上,这下就麻烦了。我趴在方向盘上静了静心,擦了一把冷汗,警告自己一定要小心了再小心,这才慢慢将车又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