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亭呵呵地说个不停,老子也懒的理他,更没有什么心情和他唠嗑,只好索性皱眉看着车窗外,装起了哑巴。
我不想让高亭知道我住在省公安厅公寓楼内,在离公寓楼百十米远的地方就下了车,老子的底还不能让别人摸得一清二楚,隐私还是保密点的好。
回到家后,我挽起袖子系上围裙,器得隆咚呛炒了四个菜,又煲了个绿豆汤。听说绿豆是败火的,昨天惹的康警花生了那么大的气,今天给她做个绿豆汤,给她好好地降降火,也好弥补弥补一下我的过失,即使是半嫖,也很是对不住康警花。
结果,一直等到晚上九点了,康警花才风尘仆仆地回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让我看着很是心疼。
阿花,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今天到一个山村里去了,刚刚返回来。
到山村去干什么?
还能去干什么?和霍飞以及几个队友一起去抓了几个抢劫惯犯,我还开了一枪。
啊?你开枪了?
嗯,那个领头的惯犯往山里跑,霍飞鸣枪警告,那个逃犯还要跑,我就直接开枪了。
打死他了没有?
打死?要是打死了他,我得被开除出警界。警察追逃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开枪的,开枪也不能往致命的地方打。
那你打的他什么部位?
小腿,我一枪就把他的小腿给打折了,嘿嘿。
听到这里,我竟背上发凉,但康警花却是说的轻描淡写。我不由得问道:阿花,你开枪的时候,手发抖了没有?
没有,我们当警察的开枪就像你们干银行的数钞票一样,都属于业务范畴,手怎么会发抖?
我汗,真TM的干什么说什么,隔行如隔山。如果让老子开枪,老子肯定会爪子打颤发抖不可,让老子挺挺肉枪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