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如果阿梅不敲门而是直接闯进来的话,我和康警花的那一幕正好被她发现,那将会使老子非常狼狈。
阿梅一进来,看到我坐在床边,对我微微一笑。但当她看到康警花时,明显地一怔。康警花此时脸色粉红,眼圈红红,看着阿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阿梅立即猜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而是将头扭向了门外。
阿梅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等人?
阿梅的确是在等人,随着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进来的那个人把我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随后进来的是阿梅她爸,也就是冼伯伯。
我站起身来,礼貌地说道:冼伯伯,你好!你怎么来了?
呵呵,小吕,本来想早点过来。但这几天家里老是来人,实在抽不出空来。你现在恢复的怎样?
没事了,已经好多了。
说话之间,冼伯伯走上前来,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右手。也不知咋整的,我一看到冼伯伯,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很是亲近,他在我面前就是一个慈祥的长者。
冼伯伯,请坐!
冼伯伯呵呵笑着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关切地对我说:小吕,你也别站着,快到床上去。
冼伯伯是个慈祥的长者,我在他面前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因此,从初次见面,我们就很谈的来。康警花过来扶着我,让我躺到床上,并把床头给我摇了起来,我这样躺着说话很是方便。
阿梅走上前来,对她爸说:爸爸,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康晓茗。
哦?冼伯伯一愣,急忙站起身来,竟对着康警花微微鞠起了躬,连连说着谢谢!康警花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冼伯伯,不要客气,一点小忙也没有什么的。
我心中一暖又一甜,真他奶奶的爽,康警花竟然随着我称呼起阿梅爸为冼伯伯了,真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刚才我向她求婚,她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实际上心里却是答应了。不然,她不会和我一样称呼冼伯伯的,她以前可是称呼冼董事长的。
我欣慰地看了康警花一眼,给了她一个微笑。随后小眼不自觉地瞄向了阿梅,只见阿梅的俊目中蒙上了一层雾气,怔怔地看着我和康警花。
毁了,这丫要失态。
从阿梅刚进门时,我和康警花已经刺激了她一下。刚才康警花过来搀扶我,我和康警花表现的很是亲昵,这又使阿梅饱受刺激。
我忐忑不安地瞪着小眼看着阿梅,微微一笑,说道:阿梅,你离洗手间近,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擦把脸。
我的态度很是暧昧,我的语气很是轻柔。我知道我说的这番话和所用的语气,对康警花有些不公平,但在这危机关头,我不得不这样,过后再想方设法和阿花解释一番。现在的重点是阿梅,她可是个想哭就哭毫不掩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