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掩饰霹雳丫对我不满的哼声,急忙打着呵呵问李感性:杏姐,这都下班了,你们还要回办公室?
我边说边微笑着看了看霹雳丫,尽量在李感性面前装出霹雳丫和老子很友好的姿态来。
嗯,我们回去得加会班,不然,今天的工作就落下了。
哦,那你们忙吧,我走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领着霹雳丫急匆匆向办公楼走去。
老子也拔步快走,来到一个拐角处,急忙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阿梅的手机。响了足足七八下阿梅才接听。
喂,大聪,是你吗?
喂,阿梅,是我。
听阿梅的声音很是软弱无力,我的心中酸疼起来。
阿梅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阿梅,你今天是不是晕倒了?
嗯,你听谁说的?
我刚才碰到咱们的李杏主任了,我听她说的,你现在没事了吧?
好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阿梅,你要把心放大些,不要那么愁苦。
嘤……我刚说到这里,就传来了阿梅压抑的哭声。
阿梅,你不要哭,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冼伯伯一定会没事的。
呜……我的话声一落,阿梅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听着阿梅的哭声,我心如刀绞,小眼也湿润了,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阿梅,听话,不要哭了,我这就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春节之前,把冼伯伯救出来。
阿梅哭哭泣泣地说道:大聪,你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昨天又去找那边了,能办这件事的只有那边了。
我知道阿梅说的那边就是指她对象的父亲,那个典型小人式的副检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