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给我来电话的是阿梅。
大聪,你在哪里?
哦,……我在家里。
起床了吗?
哦,刚起来。
你的嗓子怎么有些哑?是不是着凉了?
嗯,有点,不要紧的,吃片药就好了。
你吃上药了吗?
吃上了,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
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请天假吧,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了,我这就马上去上班,单位上忙死了。
嗯,注意身体,如果还不好的话,下班后到我这里来,给你打个吊瓶。
好吧,我看情况吧。
扣断电话后,我有些黯然伤起来,对着手机愣愣出。
康大胆,你连接了两个电话,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感觉你就像是搞地下工作的。康警花很是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嗯,我康大胆现在就是在搞地下工作,嘿嘿。
不要乱说哦,你现在面对的是中国警察,你要小心点,不老实就把你铐起来,嗨嗨。
我左右看了看所处的环境,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家医院?
**医院啊。
我晕,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治疗条件好,怎么了?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原来老子也来到阿梅住院的医院里打针了。只不过老子所处的地方是门诊,阿梅所处的地方是后边的病房。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用手轻轻推了推我,问道: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感到有些累。
那你闭上眼睛睡会吧。
你不用去上班吗?
队里让我今天回家休息,没想到陪你到这里来了。
吊瓶一直打到中午12点多,老子的烧才退了下去,但整个人虚弱无力。康警花搀扶着我出来,刚来到前面的大厅里,迎面碰到了来给阿梅送饭的赵妈。